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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言想著,眼前一黑,便倒下了。
楚言睡得迷迷糊糊不省人事,並不知道在她睡著的時候,寧府因為寧鳶鬧成了什麼樣子。
她偶爾醒來也是在喝藥的時候,每次喝了藥都會問一問時間,聽著日子離女兒節越來越近,病痛纏繞的身體也越來越難受。
有時候她也不確定自己是醒著還是睡了,混沌的腦子經常會想起這個世界的主線劇情,且還都是有關女兒節這段的。
女兒節這天帶家中女孩兒去附近廟裡求庇護是本朝的習俗,不巧的是在這一天,秦王也去了廟裡,不過他不是去上香的,而是奉皇帝命令,去廟裡探查情況的。
誰知那寺廟不僅有古怪,還藏著不少高手,秦王露了蹤跡被高手重傷,為了躲避追殺,他不得已闖入了思過室。而在思過室裡待著的也不是別人,正是女兒節這天被寧夫人關在這裡罰抄經書的寧鳶。
楚言記得,寧鳶為了照顧受傷的秦王,還向寧夫人請求,說想在廟裡多待幾天,多抄幾天的經書修身養性,實則是日夜不休地看護重傷的秦王。
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女兒節這天,喝了藥睡去的楚言做了個夢。
夢裡她口渴極了,嚷著要喝水,可等冰冷的杯沿湊上來,她又想起了白日裡香玲餵給自己的苦藥汁,於是習慣性地扭頭,躲開了貼上自己下唇的杯沿,死活不肯喝。
幾次之後,那杯子終於不再湊上來了,可她實在渴得厲害,就又鬧著要喝水。
最後,一抹微涼貼上來,溫熱的吐息間,有什麼撬開了自己的唇舌,將甘露似的溫水,哺入自己口中。
溫水滋潤過刺痛的咽喉,楚言從夢裡掙扎了出來,緩緩張開眼睛,對上了一雙十分熟悉,且滿是擔憂的眼。
聞奕?
怎麼可能,這個時候他應該受了重傷,在廟裡才對。
自己一定是在做夢。
楚言這麼想著,再度閉上了眼。
於此同時,和原劇情一樣找了藉口留在廟裡的寧鳶端著湯藥,走到了床邊。
此刻床上還躺著一個重傷不醒的男人,那男人一身黑衣,面容因失血過多變得格外蒼白,在男人昏迷的時候,寧鳶搜過男人的身,並在男人懷裡找出了一枚小小的私印。
一想起那枚私印上的內容,寧鳶端著湯藥的手便有些抖,因為上頭寫的乃是當今陛下的名諱。
關於皇室,寧鳶知道的不多,只知道自家大姐姐的未婚夫是秦王,還知道秦王與大姐姐感情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