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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的太后,又並非志在大寶的親王宗室,要偵測百官權貴的隱私做什麼?”她冷冷凝視著十一孃的眸子,聲線中流露出一種刻骨的冰寒,“看在昔日你那一曲十面埋伏,我也不想追究你究竟犯了什麼事。若是你不肯走,我也唯有將你送到京兆府了!”
十一娘聞言一愣,臉上隨即綻放出了一絲瘋狂的笑容。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她右手指間寒光一閃,猛地向左頰劃去,動作既準又恨。而就在那利刃觸及肌膚的一剎那,只聽一聲呼嘯厲響,一件物事正正好好地擊中了她的手腕。
叮噹——
眼見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崔夙只覺得驚魂未定,好半晌也無法分辨究竟出了什麼事。而等到她細看之後,方才發現十一孃的左頰已經破了一道小口子,殷殷的鮮血正順著那道刀口一點一滴地滲透了出來。
劉宇軒也同樣在心中大叫僥倖,剛剛看見那抹寒光的時候,他差點誤以為十一娘是想要行刺,好在臨時發現方向不對方才出手相救。要是再遲一步,怕是那就不僅僅是一道小刀口,而是整個破相了。
能夠對自己那麼狠的女人,他還是第一次看見!
十一娘此時卻根本感覺不到臉上的傷口,她死死盯著崔夙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郡主,奴婢能夠在坊間顛倒眾生,便是憑著這張臉。倘若這張臉毀卻了,郡主能否相信奴婢乃是真心投靠?”
這樣的決心,這樣的剛烈,崔夙不由得也動搖了——要怎樣的勇氣,才能讓一個女人往自己臉上劃這麼一刀?倘若那時候劉宇軒再慢上一步,面前這張花容月貌,可就是毀定了!
看到十一娘臉上那傷口依舊流著汩汩鮮血,她連忙命劉宇軒去拿傷藥,自己則情不自禁地站了起來,怒聲責問道:“你若是要證明自己,也不必用如此激烈的方式。身體髮膚受之父母,輕易傷害,豈不是對父母的最大不肖?”
“郡主以為,似奴婢這樣陷身於青樓的人還有父母麼?”
崔夙被這句話問得啞口無言,若是真有疼愛女兒的父母,十一娘自然不會在太康院那種地方;而倘若是狠心將女兒賣到那種地方的父母,還談什麼孝與不孝?若是連父母都不在了,所謂的身體髮膚受之於父母,也不過是一句空話而已。
見崔夙不說話,十一娘隨即也保持了沉默,而劉宇軒很快帶著一個婆子進來。那婆子原本就是劉家父子推薦來的可靠人,見十一娘受了這樣的傷,卻仍然一句多餘話不問。她先是用白棉布蘸清水為十一娘清洗了傷口,嚴嚴實實地敷上傷藥,之後又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