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我是何深。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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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明他上心了。”
明忱似乎聽不太懂崔璨的意思,他沒有回答,而是兀自喝光剩下的酒,昏沉沉摸著腦袋,小聲呢喃:“我這輩子恐怕不適合談感情。不能再去強求別人該怎麼做,那是人家的自由,怎麼能介意,怎麼能生氣呢…”
崔璨不能感同身受,相比明忱,他想得會更多些。經過這些年的沉澱,心思不能說是細膩,起碼寬廣許多。
他認為,如果有話還是好好說出來,一味地憋在心裡,對雙方都是一種不負責任的表現。況且,憋著,傷害的只有自己。
沒有交流的感情,怎麼能算感情呢?
“怎麼能說不適合,這個世界上缺了感情就不完整了。無論親情,愛情,還是友情,他們前提都是感情。沒有適不適合,只有願不願意。感情說起來也簡單。每個人都長了一張嘴巴,那就別浪費了,肯開口,什麼都不是事。”
崔璨說得有些多,恐怕是近一個月以來最多的一次,他禮貌道:“不知道我說的這些你能不能聽進去,如果你覺得對方值得,並且你願意給他一個機會,無論他做了什麼,不要侷限表面,試著深入瞭解,或許你看到是你以為你看到的…我說得有些亂,總結一下就是,別逃避。”
明忱有些不敢相信,崔璨的話目的性很強,但關於他和何深的事,明忱並沒有和別人多提。
那晚的衝動只是一時興起,包括後來回憶起還有些後悔,後悔為什麼那麼不理智?
他要的,何深註定不能給。
夜裡的風很大,明忱多喝了幾杯,沒有再多說什麼,崔璨閒著沒事,陪他坐了好一會兒。
直到路燈都熄了,明忱低語,就像自己和自己說。
“我想和他喝一次酒,沾了酒精吐露真情,聽他在微醺時,反覆說愛我。眼裡,心裡只有我…”
風太大,他實在小聲,崔璨沒聽清,問了一句。
明忱笑了一聲,搖搖頭,他望著老闆大叔,好像有話要說,但是醉了,想說的話過了一遍腦,又全都咽回了肚子裡。
他不會喝酒,第一次覺得醉了很快樂,即便胃疼得跟火燒一般,仍是痛快。
痛感從胃蔓延到全身時,讓他醉著清醒,清醒地知道,他連醉著都很想何深。
“我看到他和喜歡的人站在一起,他覺得很可惜,當初為什麼沒有和那個人在一起。我覺得這種可惜是因為我,正因為我不合時宜的存在,所以他有顧慮…我不想成為他人的負擔。那種可惜根本不成立,他有他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