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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粗暴或慢條斯理或不緊不慢的解開她的衣帶,在她慌亂無措無法自控時死死擒住她的手腕,在她毫無防備時令她神志不清。
更遑論他那手指的力道……
次次都洞徹她的弱點,令她哭得無法自控。
她猛地後退一步,呼吸急促起來。
怎!怎麼會想起那些荒唐的事情。
“江監生?”祁雲崢微微蹙眉,似乎對她此舉有些不滿,他細細打量她,卻見她額頭上冒出些冷汗,幾縷不聽話的髮絲蜿蜒在她的耳側,已經被汗水浸溼,眼眸中也有星星點點的熒光。
……就像是,被人欺負了似的,帶著些委屈。
“祭酒大人,學生……有些身子不適。”江眠月快要把自己折磨瘋了。
她實在是不想再與這人呆在一處,這似乎堪比鞭刑,只不過鞭撻的是她的自尊心。
過去的回憶如潮水般衝擊著她,讓她根本無法直視他。
祁雲崢見她似乎確實不舒服,語氣稍稍溫和些,緩緩問道,“想回去休息?”
“……”江眠月嚥了口唾沫,點了點頭。
“今日若是沒有此事,你確實應該在女舍中好好休息。”祁雲崢卻是話鋒一轉,繼續訓導,“可今日之事,雖不是因你而起,可你卻是那引風吹火之人。”
江眠月低頭不語,她雖然不想承認,但是祁雲崢說的確實不錯。
“你的澄清書我已看過,寫的不錯。”祁雲崢似乎並不打算因為她身子不適而輕易放過她,而是接著說,“‘得言不可以不察。數傳而白為黑,黑為白(1)’,你明白這個道理,卻用錯了方法。”
江眠月抬頭看他,有些疑惑。
“無論謠言黑白,事實卻不容辯駁,你已是國子監監生,他造謠生事,你澄清不錯,可今日之情形,你若反擊,對方若再潑髒水,你反而陷入被動。”
祁雲崢靜靜看著她,微微眯眼,“仔細想想,今日若是重來一遍,你該如何?”
江眠月聽完這些話,心中盛滿了驚愕。
一時間幾乎說不出話來。
他來之前,她想象過無數種結果,卻沒有一種與此時相符。
在她的預想中,最壞的可能性,便是他依舊記得上輩子那些事,藉此機會與她清算一番,讓她淪落成上輩子的悲慘收場。
稍稍好一些,是他不記得從前的事情,但從陸遷那邊聽了些似是而非的謠言,轉而嚴懲她,甚至剝奪她讀書的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