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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也不像流浪漢,他不會真的是神經病吧?不會真的被我說中了,是從哪家精神病院跑出來的?”
蘭花又不能開口回答周鼎元,只能被晚風吹動著葉子。
周鼎元懶得想了,從旁邊的水缸裡舀了一大瓢水,“算了算了,不想了,給你澆點水。”
秉著適量的原則,周鼎元沒給蘭花澆太多的水,瓢裡剩下大半,他大瓢一揮,習慣性倒到了牆外,水花砸到地上的同時,還伴隨著一聲熟悉的慘叫。
“喂!你幹什麼!”這聲慘叫氣憤中帶著一點兒端莊,端莊中還有一絲絲的耳熟。
周鼎元伏到牆邊往下張望,季遷跟個落湯雞似的站在他家門口,雖說現在天色已晚,但昏黃的路燈灑到季遷的臉上,還是能看出他眼中的火星子。
操!怎麼又回來了。
周鼎元帶著一肚子疑惑飛奔下樓,拉開卷簾門,他看得真真的,真的又是季遷。
“你怎麼又回來了?”周鼎元納了悶了,就一條大路,季遷還能鬼打牆啊?
原本火冒三丈的季遷頓時洩了氣,他抿著嘴唇,將視線移到了一旁。
他在外面閒逛了一整天,根本不知道自己該往哪裡走,找警察吧,昨天已經找過了,人家當他腦子有問題,那他還能去哪兒呢?除了周鼎元這兒,他實在想不到可以容身的地方。
就算是不問,周鼎元都知道季遷為什麼又回來了,人是自己早上趕走的,水是自己剛剛潑,這天都黑了,周鼎元也不想為難季遷。
“你進來把衣服換了。”
季遷還以為周鼎元又會陰陽怪氣說出什麼難聽的話來,都做好跟周鼎元打嘴仗的準備了,沒想到他來這麼一句,季遷只能跟在周鼎元身後進了鋪子。
邊上樓,周鼎元邊說道:“三樓,你用過的東西我還沒來得及收拾,我沒新衣服給你,也就給你找套我的舊衣服,你要這麼事兒逼不肯穿的話你就裸著吧。”
季遷語氣冰冷,“多謝。”
浴室裡的東西都還在原位,季遷關上門,脫下身上的衣物,還將手錶取下來放到了架子上,等到淋浴裡的水變熱,他站到水下,熱水不光碟機寒,還驅散了他這兩天來的疲憊。
洗了一半,周鼎元在外面敲了一下門,“衣服給你放門外的凳子上了。”
周鼎元這個beta確實讓自己丟臉又窩火,但是也不算太糟糕,季遷平復心情後開口,“謝了。”
洗完澡後,季遷拿上自己的東西從浴室出來,周鼎元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