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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軍今次西來,時間上拿捏得無懈可擊,顯是謀定後動…”
商秀洵截斷他道:“誰告訴你們犯竟陵的是江淮軍呢?”
寇仲得意洋洋的道:“若要人告訴才知道,就不是兵法的天才。有很多事不用眼看耳聽,亦可由心眼心耳想得到。”
頓了頓微笑道:“一向以來,竟陵的獨霸山莊和我們場主你的飛馬牧場,均是周圍各大勢力口邊的肥肉。只不過此肉難哽,致無從入手吧!現在四大寇進犯我們牧場,而杜伏威則乘機兵脅竟陵,兩者間若無微妙的關連,打死我都不會相信。”
在商秀洵的眼中,兩人就像變成另外兩人般侃侃而談,使她亦不禁聽得入神,忘了他們地位資格的問題,皺眉道:“你對江湖的形勢倒相當熟悉,但為何你竟能猜到杜伏威只是在竟陵城外按兵不動,而不是圍城猛攻呢?”
說到最後兩句,語調轉厲,玉容現出懷疑的神色。
徐子陵淡淡道:“圍城只是下著,杜伏威縱橫長江,乃深諳兵法的人,怎會舍一石二鳥之計而不用,試想假若牧場大軍未到而竟陵已破,那時場主惟有退守牧場,再聯絡四方城鄉,嚴陣以抗。杜伏威再要擴大戰果,就難比登天了。”
商秀洵嬌軀微顫,沉吟不語,露出深思的表情,顯為徐子陵之言語所動。
寇仲沉聲道:“場主今次倉卒成行,說不定正中杜伏威引蛇出洞的奸計…”
商秀洵倏地立起,冷然道:“你兩人回去睡覺吧!”
言罷匆匆往找柳宗道等人商議去了。
次晨起來,商秀洵把兩人召到帳內,旁邊尚有馥大姐和小娟,她神色凝重地道:“今趟算你兩個立下大功,異日我自會論功行賞,現在改變行程,你兩人和馥兒、娟兒隨二執事折返牧場,知道嗎?”
兩人暗中叫苦。
寇仲皺眉道:“場主遣走我們,實屬不智。”
馥大姐和小娟同時失色,暗忖他們如此頂撞場主,是否不要命了。
商秀洵的反應卻沒有她們想像中激烈,只是不悅道:“我何處不智,假設不給我說出個道埋來,保證你們有苦頭吃。”
寇仲從容道:“別忘了我們是…嘿!你明白啦!這樣放著人才而不用,豈是聰明的決定。”
商秀洵出奇地沒有發脾氣,嘆道:“我不是不想把你們帶在身邊,只是此往竟陵,兇險難測,有起事來,我怎照顧得到你們呢?”
寇仲壓低聲音煞有介事般道:“實不相瞞,我兩兄弟其實是深藏不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