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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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黛閣內,常泱替陸喬松診了脈,診斷的結果和林清羽的一模一樣。但他不會像林清羽說的那麼直接,只道:“陸三少爺是操勞過度,再加上這段時日飲了不少酒,以致腸胃不適。好在三少爺年輕體健,這幾日準時用藥,飲食清淡,清心寡慾,不日便能痊癒。”
陸念桃微笑道:“有勞常大夫。”
“那我這就去寫方子了。”
陸念桃點點頭,狀似隨意地問:“方才我聽見常大夫叫我大嫂師兄?”
常泱遲疑片刻,道:“不瞞二小姐說,貴府少君和在下師承一人。不過我們已經許久未聯絡過了。”
陸念桃笑道:“還有這等巧事,難怪常大夫見到我大嫂那般喜不自勝。”
常泱:“……”
常泱開了藥方便要告辭,陸念桃道:“常大夫既是大嫂的同門師弟,不如去藍風閣見見大嫂再走?”
常泱想起剛才林清羽和他說了句“回頭再聊”,便沒有拒絕:“多謝二小姐好意。”
陸念桃命人將常泱帶去藍風閣,又讓人再尋了個大夫來,按照那個大夫的方子抓藥。之後,她親手燉了碗燕窩,給休沐中仍在案牘勞形的南安侯送去。趁著南安侯欣慰之時,她說起陸喬松臥病在床一事,又言母親為此事茶飯不思,憂心不已,人瘦了一大圈,可憐三弟在病中神志不清,還口口聲聲喚著“孃親”。
南安侯聞言,不禁動了惻隱之心。自陳貴妃壽禮一事過後已過了兩月,梁氏一直在閉門思過,安分守己。她到底是侯門正妻,是三個兒女的嫡母,總歸要留她幾分面子。
“你母親養了這麼久,病是該好了。”南安侯淡道,“不過她如今身子孱弱,管家的事就不用她操心了。”
梁氏解了禁足後,立馬趕去青黛閣。得知陸喬松真的病因後,氣不打一處來:“你落榜後被侯爺訓得什麼樣你自己忘了?竟還有膽子去教坊司尋歡作樂,你是想被那些不三不四的妖精吸乾麼!”
陸喬松一個讀書人,被生母指著鼻子這般痛罵,惱羞成怒道:“我本就沒什麼大礙,都是那林清羽添油加醋,在下人面前說我……士可殺不可辱,此仇不報,我誓不為人!”
“都別說了。”陸念桃鎮定道,“如今母親解了禁足,這是好事。”
“解了禁足又能如何。”梁氏嘆著氣,“如今你父親不信我,你外祖家又是個不頂事的。上回過後,你父親便再沒來過我房中,怕是都去眠月閣了罷。”
陸念桃無奈:“母親,我同您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