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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同時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一種凝重的神色。
“這怎麼可能,流夏,這怎麼可能!為什麼這麼不幸的事要發生在你的身上!”卡米拉的眼圈一紅,已經忍不住要哭了出來。
靜香雖然什麼也沒說,但那蓄滿淚水的眼睛也洩露了她此刻的心境。
“你們別這樣,也沒這麼誇張的。”流夏反倒笑著安慰起了她們,“醫生說只要堅持做物理治療,就會慢慢好起來的。說不定很快我又能拿起畫筆了。”
卡米拉和靜香也知道流夏是在安慰她們,其實,最難過的人應該是她自己才對。為了不影響她養病,更不想讓她在這個時候還要費神安慰別人,兩人沒說了幾句之後就匆匆離開了。
阿方索推門進來的時候看到流夏正靜靜的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她的臉轉向了光線黑暗的一邊,令人看不清她的容貌。
“流夏,你也看到那張報紙了?”他一進來就猜到了卡米拉她們趕過來的原因。清晨羅密歐將報紙送到這裡的時候,他立即就派人去查了到底是誰傳了圖片上去,並且在短短半小時內鎖定嫌疑者……至於那個嫌疑者的命運也是可想而知。
流夏並沒有理他,而是將臉轉向了更加黑暗的地方。
阿方索走上前去,將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發現她的肩膀正在微微顫動著。
“流夏……”他輕輕喚了一聲她的名字,卻還是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怎麼辦……”她的聲音突然幽幽響了起來,“我不能再畫畫了,不能再做自己喜歡的事了……怎麼辦……接下來我該怎麼辦呢?”
他忽然感到了一股幾乎無法承受的心痛,那痛苦就就像是毒蛇緊緊糾結在他的胸口,令他難以呼吸。彷彿是被一種無法控制的力量所驅使著,他伸出手緊緊的抱住了她,將自己的臉貼了上去——她的臉上已經一片濡溼。
在這一刻,她所有的痛苦和悲傷,他都感同身受,心如刀割。
出乎他的意料,她並沒有推開他。
沒有反抗,沒有拒絕,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般溫順。
所有的聲音似乎突然全都沉靜下來。
只能聽得到彼此的心跳聲,然後——他感覺到緊貼著她的臉上更加濡溼了。
大概是傍晚時分,病房裡又來了一位不速之客,或者應該說,兩位。
看到託託帶著Meraviglia出現在自己面前時,流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怎麼可能?託託他不是還在家裡養傷嗎?什麼時候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