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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卿卿一手提著裙襬,一手拿著團扇半遮面在樓梯走:“香草,待會兒你是想吃清蒸鱖魚,還是想吃酒糟鴨?”
香草這丫頭性子沉穩,做事穩妥,只有一個愛好,也跟主子,喜歡吃:“酒糟鴨好吃,就這樣聽你說說奴婢都犯饞蟲呢。”
程卿卿回頭打趣她:“饞丫頭,好像平日裡虧了你嘴似的。”
正在說笑的兩人,並沒有看到,二樓一雅房,一青紫色直裰衣的男子依窗而坐。
目光銳利而又放肆地看著樓梯上的姑娘,細長的眸子,黏著而輕薄。
程卿卿回過身,準備繼續上樓的時候,一道身影擋在樓梯中間:“姑娘,我家主子請您到雅房小坐。”
來人一身炫黑勁衣,手裡拿著一把劍,站在那裡眼神凌厲,言語也很生硬,絕非善意來請。
程卿卿端正儀態,正色道:“我不認識你家主子,多有不便,請讓一下。”
男子紋絲不動:“姑娘去了自然會知道我家主子是誰。”
程卿卿冷聲:“眾目睽睽之下,你還敢強迫我去不成?”
男子含著威逼之意道:“姑娘還是好好隨我過去。”
香草快踏幾個臺階,擋在程卿卿跟前:“大膽,你可知道我家姑娘是誰家的,竟敢如此放肆?”
男子態度倨傲,說話卻不卑不亢,穿著也非普通人家的家僕護衛。程卿卿不意再與他糾纏,扯了一下香草的衣袖,對男子道:“不管你家主子是誰,這裡可是都城,天子腳下,容不得誰隨意撒野。”
她轉身往樓下走:“香草咱們回。”
男子身影一閃,又擋住她們下樓的樓梯去。
此時閃過一道白光,男子斜身子躲避,一隻閃著寒光的飛鏢深深扎進欄杆的木頭裡。
男子看向飛鏢的方向,什麼都沒有看到,伸手拔下飛鏢,看了一下,臉色變了,看了程卿卿一眼,往樓上走去。
二樓雅房,紫色衣裳男子,把手裡的茶盞放在桌子上:“不是讓你請人過來,為什麼放走了?”
男子恭敬的彎下身子,不敢抬頭:“屬下無能,姑娘不願過來。”
狹長的眼角瞥了男人一眼,陰寒的讓男人身子一顫,身子更彎,他拿出剛才的飛鏢:“皇城司的人在這裡,剛才有人警告屬下。”
紫衣接過飛鏢,手指摩挲上面的皇城司印記。
“屬下顧及主子聲譽不敢用強。”
“她知道你是誰嗎?”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