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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裡看他玩了很久的遊戲,他無話可說,覺得安慰也是空白,準備要走時,陳鈞卻哭了起來:“我姐姐是被冤枉死的。他們想冤枉我姐,什麼假話都說!我恨他們,我恨這鎮上的每一個人。”
而周洛早已不認識身邊的每一個人,不知道他們每說出一句話是出於什麼目的,想得到什麼結果,或是考慮過會得到什麼後果。
不知道,他想不明白。
那天陳鈞哭了很久,周洛也難受,後來和南雅說起這事,南雅只是淡淡一聲嘆息:“以前聽我媽媽說,人和動物最大的不同是,人說話是為了表達愛;我卻覺得,是為了傷害。”
人沒了,也就那麼沒了。很快就被鎮上的人遺忘。
周洛也曾對陳玲的案子有困惑,她為何說那些顛三倒四的謊話,為何要說南雅想挽回徐毅這種容易拆穿的謊言,為何明明去私會卻穿那麼顯眼的紅衣服?
以及最重要的也被大家忽略了的——她殺死徐毅的動機呢?
可隨著她的死,江智的發瘋,一切都無意義了。
轉眼到六月上旬,距高考只剩最後一個月,天氣炎熱得叫人靜不下心做任何事,林桂香擔憂兒子狀態,急得不行,弄了個空調回來裝在周洛房間裡,讓他好好複習好好睡覺。
周洛也充分利用,晚上覆習得安心,睡覺也安心。雖然每夜都會想南雅,但少年還是拎得清的。高考要是考不好,他對南雅說的話就全是放屁,他才不要當小狗,更不要南雅失望,他是鐵了心要帶南雅走的。
只是偶爾仍然忍不住,過那麼一些天就得偷偷在夜裡爬樹翻去南雅臥室。南雅也沒趕他,但心裡不免記掛著他的考試。
有天夜裡南雅開窗放周洛進來,有些遲疑,頓一秒,看他已經滾去床上,忍不住訓斥:“回回就曉得往我這兒跑,你還搞不搞學習了?”
周洛側過身來,拿手撐住額頭:“又是第一,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南雅一下子還真沒什麼可說的。
周洛見狀,得意地笑了,他伸手把她拉到床邊坐下,眉飛色舞的:“學習這事兒得靠智商。放心,以後我們的孩子一定很聰明,這點包我身上。”
南雅在他身上掐了一把,周洛轉頭把嘴巴埋在枕頭裡,慘叫一聲。
南雅哼出一聲笑:“就你這小屁孩樣兒,書還沒讀完,就想有孩子了。”
周洛扭頭,抗議:“想都不能想了?我這叫五年規劃,有目標才有奮鬥的動力。”
南雅切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