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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不過。
但錯就錯在徐聞喝的多了,嘴裡咋摸著知府大人最後一句,“醉臉春融,斜陽江天一色紅。”這一句,這一句實是這一首詞的點睛之筆,但琢磨來琢磨去總覺得少了些什麼,靈機一動之下,也沒顧忌太多,大聲將知府大人這一色紅改成了一抹紅,在座地都是文官,還有些府中知名地飽學之士,略一琢磨,便喝了個彩兒,雖只一字之差,但前後搭配上卻是變得天衣無縫,江天斜陽,醉臉,可不應該是一抹紅怎的,經此一改,才真正做到人景交融,境界上便也上了一層,徐聞到是搏了個彩頭,卻也當場落了知府大人地臉子,當時那位知府大人沒說什麼,還誇他果然不愧是進士出身,才學是盡有的,但過後卻是徐聞在縣令這個位子上好像是生了根,雷打不動的了,如是便造就了他這麼個十年縣令出來。
自那次事情過後,回過味兒來地徐聞再也沒喝過酒的,但如今坐在縣衙正堂之上的徐聞卻是愁眉苦臉,一小口一小口的將杯中的酒水灌進嘴裡,卻好像淡的沒有一點滋味兒,苦笑著看著同樣抓耳撓腮,坐立不安的主簿,縣丞,縣尉等幾個人道:“都說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澆愁愁更愁,以前我還不信,如今卻是信了的,這可不是愁上加愁嗎?”
縣尉王世澤最是年輕,這時見徐聞坐在那裡只是飲酒,說出的話也和當前的事情半點兒不搭界兒,心裡更是著急,他年初征兵時險些捅了個大漏子,不過幸好那個姓趙的少年郎還好應付,最終虛報了個年齡,將事情遮掩了下來,要不然那少年告到他姨兄張世文那裡,張世文的官階可並不比他低了,還不定能鬧出怎樣的麻煩來呢,這事過了之後,王世澤是鬧出一腦門子的冷汗,也打定主意,今後要審慎行事,再不能出這樣的疏漏,之後做起事來卻是穩重了不少。
誰成想才三四個多月的光景,就又有這般倒黴的事情落在了頭上,鞏儀縣好像一夜之間便是盜賊蜂起,各處都有賊報傳來,這等抓賊捕盜之事正是在他縣尉大人職權之內,若是小股的平常盜匪他還真不放在眼裡,說不準還會暗自高興,又有功勞送上呢。
但現在嘛,已有四五十餘村落受襲,死的人也超過了百餘,他帶著兵丁轉悠了一個月,卻愣是沒看見盜匪的半個影子,同時卻不時傳來村落遭遇盜匪的訊息,對於這些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的盜匪,他是恨的牙根兒癢癢的,但找不到對方的蹤跡,他再是發狠也是無用的。
想到自己的前程便要這樣一朝斷送,還算得上年輕的王世澤這心裡能不著急嗎?
“我的縣令大人,您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