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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他這話,正德皇帝李曄先是愣了愣,接著臉色便沉了下來,問了一句:“這批糧草有多少?”
“案卷上寫著不過萬餘石罷了,雖然不多,到也可解慶陽燃眉之急。。。。。。。”
李曄聽了,一陣潮紅卻已在他臉上閃過,錢逸在旁邊這冷汗已經下來了的,到是汪道存,好像早已知道了這個訊息,,臉上沒有半分意外的神情。
尤其是錢逸,身子不安的挪動了幾下,楊感這幾句話說出來看似隨意,但其中的意思卻是深不可測,他在兵部時間最久,一聽便已明白其中關節,嶺南的糧米向來都是經漢水,順流而下,再經運河直通渭水,然後運抵長安,之後經戶部之手,才能分發下去,去年冬天?聽意思,還是直髮軍前的。。。。。。。戶部又是由太子執掌日久,早就聽聞,戶部如今職司混亂,如今又出了慶陽這麼大的紕漏,再有形跡可疑的糧草。。。。。。這潭水未免太深了些,想到這裡,他已經坐立難安了起來,更是打定主意,在這事兒上不發一言,總歸不能摻合進去,說不定這事兒只要一沾身子,便是滅頂之災。
李曄站起身來,在涼亭之中來回走了兩步,心中煩躁,眼前的一片大好春光在他的眼裡也再無什麼景緻可言,努力讓自己平靜了些,回頭沉聲道:“錢愛卿,這個時候兵部不能少人坐鎮,你先回去,一有軍報,立時給朕呈上來,今天咱們君臣也只是聊了些閒話兒,慶陽能夠平安無事朕心裡是很高興的,朕要是便是如卿家一般能任事的臣子。。。。。。。錢卿可明白朕的意思?”
這一番話極是散亂,但語氣卻重,錢逸哪裡還不明白其中的意思,心中一緊之下,離座跪倒在地,聲音大的連自己也嚇了一跳,“老臣明白,請陛下放心。。。。。。”
看著錢逸腿腳有些虛浮的快步離開的身影,李曄長長嘆了口氣,回過頭來時,眸中已經平靜如水,溫和一笑道:“今日本想拉著你們松泛一下,沒想到還是生出這許多的事兒來,來,今時今刻,我們不談國事,不然,豈不是辜負了這大好的春光?”
見兩人想要說話,李曄擺了擺手,“近日聽聞楊卿家那個譽滿京城的孫女兒又弄了個梨園會,不拘一格,暢談國事,很是驚動了些良才名士,呵呵,加上李家的丫頭,我西秦的巾幗當真是了不得啊。。。。。。。”
楊感聽了,臉上也不禁露出了些微得意的笑容,不過隨即便欠身道:“都還是個孩子,能知道什麼國家大事了?都是老臣把她嬌慣的壞了,年紀小小,就總想著些有的沒的,於國於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