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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即便又恢復了鎮定。
站起身來,在廳堂中踱了幾步,還嘆了口氣,這才溫聲說道:“李校尉可是覺得本太子此舉做的有些孟浪?”
李金花在軍中雖然只呆了兩個多月的時間,但已經或多或少染上了軍中之人的習氣,直接而粗暴,對於李玄持這樣溫吞吐水般的談話很是不耐,心中還夾雜著惱火,面對的雖然是太子,但年紀輕輕的她卻無一絲的畏懼,臉上更是冷的能刮出霜來,“殿下做的事兒哪容末將來說道什麼?但這摺子是直呈兵部的行文,殿下雖為太子之尊,這樣做怕是也難佔住一個理字來吧?”
李玄持面上神色不變,依然是那般從容鎮定,好像根本沒有聽到李金花說的是什麼一般,但這心裡的火氣也是一竄一竄的,待要拿出太子的威嚴來,最後還是壓住了這個念頭,事情沒有他想象的那般容易,一個小小的校尉竟是如此的強項實在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就算是朝中那些重臣見到他哪個不是恭恭敬敬的,誰曾想到軍中之人卻都這般的不識抬舉。
笑容微斂,話既然已經說到這個份兒上,李玄持也不再想著怎麼把自己的意思婉轉的透給對方,臉色一肅說道:“你的摺子我看了的……”
他對於私拆摺子這事只想一帶而過,他一直屬理戶部,對於這個規矩真還不怎清楚,其實就算他清清楚楚,也是滿不在乎的,一個校尉的摺子拆了也便拆了,能有多大的事情,他是太子,是儲君,將你的摺子截下來是天經地義的,只是沒想到對方反應如此激烈罷了。
“李校尉,你想沒想過你的摺子若是到了兵部,後果會怎麼樣?嘿嘿,你還是太年輕了,若是有人誠心跟你為難,信不信?你摺子裡的疏漏之處足夠你死十次的……”
如他所說,李金花確實年輕了些,聽了這話,臉色變了變,在氣勢上立時一窒,這番變化沒有逃過李玄持的眼睛,心裡鬆了口氣,就怕碰上一根筋的主兒,什麼好話賴話都聽不進去,若是那樣的話,狼狽的將不光是眼前這個校尉,他太子李玄持也鬧不得什麼好兒去,跟一個小小校尉較真兒,還是剛立下大功之人,失了太子的身份不說,後果也難預料的很,不過還好,只要對方能被說動,那麼什麼事情都好辦不是?
李玄持滿意的笑了笑,目光注視著那雙越看越是心動的淡藍色眸子,語氣中透著誠懇和關切,對著一個這樣的小官兒,卻用出了全副的心思和算計,就連李玄持自己也覺得有些可笑,但還是說道:“護糧軍有大功於國是不假,但擅殺邊鎮大將,一個以下犯上的罪名就夠受的,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