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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爺爺！”
蘇淵表情古怪。
天地良心，他可不希望劉老被罵的這麼慘。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哈哈哈，氣死活該，狗東西！”馬勝更囂張了。
“氣死我了！”二樓，傳來了劉老聲音。
馬勝還道：“老東西，你在棺材裡呢，怎麼還有迴音呢？”
他還自以為幽默，掃了江建元等人一眼，卻發現他們滿臉錯愕，無一不抬頭看著二樓。
馬勝一愣，順勢抬頭看見劉老從二樓衝下來，嘴裡還唸叨：“氣死我了！”
“呃？”馬勝看了一眼手機，試探性問：“老東西？”
劉老年級大，用的老年機，擴音很大。
手機也跟著傳來他的聲音‘老東西’。
轟隆——
腦子裡雷聲大作，他滿臉錯愕與驚恐。
他，他在跟劉老通電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