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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看守所領導明顯很不滿, 但不好跟嚴副支隊翻臉, 還是把市局一行人領到了醫務室——行政及工作人員專用的那間, 跟李雨欣分開在不同樓層。
“犯人頭上受傷很嚴重,我們已經緊急打報告把她轉去醫院了……”
“別跟我說這些,我確定她跟現在發生的一起綁架案有關, 我必須問清楚!”
“我們有我們的規章制度!尤其是還沒成年的犯人!你們這樣搞我們看守所真的很為難!……”
……
外間傳來小聲卻激烈的爭執,透過虛掩的木門,隱隱約約傳進充斥著消毒水味的醫護室。
江停面無表情, 看著自己的手被反覆消毒後裹上了一層層白紗布。
“注意在癒合前不要沾水, 及時換藥,以防發炎——還有, ”中年女獄醫遲疑了下才說:“注意休息,補充營養。”
江停只點了下頭。
嚴峫裹挾著一身煞氣推門進來:“怎麼樣?嚴重嗎?”
女醫生想說什麼, 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江停打斷了:“沒事,骨頭沒斷。——李雨欣被送進醫院去了?”
“操, ”嚴峫冷冷地罵了句,“那丫頭在逃避審訊,故意的。我已經打電話給呂局了, 讓省委劉廳出面施加壓力, 兩個小時內我必須再把她按回審訊室裡!”
嚴峫順手把江停的左手撈起來,拽著指尖,把關節上的紗布擱在自己鼻端前聞了聞藥味兒。
“聞什麼,”江停抽回手。
嚴峫說:“哦我隨便聞聞。你這怎麼消毒的,血沒洗乾淨啊。”
女醫生立馬不樂意了:“我明明……”
江停沒有讓這莫名其妙的爭執再繼續進行下去。
“李雨欣對712綁架案的逃避不像是單純心理問題, 但也確實有點自暴自棄的感覺。她那幾下撞頭不是表演,自殘是真的,驚慌和恐懼也是真的,有點像人大禍臨頭後自我了斷的意思。”
江停吸了口氣,說:“她這個表現,倒讓我有點懷疑。”
“懷疑什麼?”嚴峫長腿一撐坐在桌子上,“這綁匪幹出怎樣變態的事情我都不奇怪了,可能李雨欣不僅僅是‘公證人’,甚至被脅迫參與了行刑過程,所以才如此懼怕警察?”
“如果綁匪為了杜絕李雨欣報警的可能,脅迫她參與了殺害賀良的過程,或將她的指紋血跡印在兇器上,令她產生一種‘如果賀良的屍體被發現,我絕對說不清楚’的認知,那麼這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