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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要給我向笑娘提親嗎?怎麼連提都沒提就走了?”
有那麼一刻,姚氏想把親兒子踹死在馬車底下,只拎提他的耳朵罵罵咧咧道:“又發昏做了什麼怪夢?白日裡說些夢話丟人……那是你的繼堂妹,娶什麼娶?就算她是旁人家的孩子,那般潑辣厲害,你也敢想?可要娶個說不得的祖宗回來,活活氣死我?”
喝罵之間,車輪滾動,帶著一車啼哭和諧揚長而去。
笑娘聽的臉兒也是有些發黑,倒覺得褚全說的可能不是夢話。姚氏先前的確是打自己的主意來著。
這倒是也能說得通起初那姚氏為何對自己百般的熱絡了。
褚慎並沒有說什麼,只是瞪著那離去的馬車,陰鬱地長嘆了一口氣。
也不知是心疼自己的兄長娶了個不知所謂的潑婦,還是受不得姚氏算計自己一家老小的痴心妄想。
不過那天晚飯時,褚家的宅院總算是恢復了往日的清淨。喬伊因為有姚氏在,好幾日未能隨心所欲地點菜。
晚飯時,她便迫不及待地點菜,吃得也甚是暢快。
今天因為一場鬧劇,耽誤了下午的自修,是以孫先生又給盛軒和隨風加了功課。
他們散學得晚,褚慎便將盛軒留下一起吃飯。
笑娘與盛軒少爺恰好坐在圓桌的對面,倒是一抬頭便能看到翩然美少年彎長的睫毛,高挺的鼻樑。
偶爾目光相對,避無可避,想起白日盛軒少爺替她傳信的義舉,笑娘便衝著他笑了笑。
結果盛軒少爺白淨的麵皮騰得又紅了,只低頭生生吃了一碗的白米飯,卻不曾夾菜添湯。
結果隨風看不下去,以為學長有些拘謹不好意思,便為他舉筷夾菜,然後又撕下燻雞上的一隻大大的雞腿,放入笑孃的碗中。
他生在王族,看慣了權勢爭鬥,心性也比一般的孩子成熟。笑娘白日裡護著他,幫著他,他是領情的,對笑娘比往日裡還要親近些。
而褚慎作為滿桌子唯一的大人,自然看出了盛軒少年為何不自在,倒是趁著酌酒之餘,又細細打量了一番盛軒,那眼神倒是越看越滿意。
他如今混跡市井,不過是一介商戶,終日裡打交道的也盡是商賈販子,甚少能見到盛軒這般斯文的小公子。
而盛家雖然不是什麼侯門權貴、朝中重臣,但是身為地方小吏,也算是體面周全的人家。
太高的門戶,他褚慎也攀附不起,倒是這盛家,不上不下剛剛好。
褚慎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