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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要制仿品,名義上給館裡做,背地裡多畫幾套拿到郭煌的畫店裡賣錢,有時候還按外國人提出的訂單去做。所以這幾年到咱市裡來的鬼佬兒不少,就是他給引來的。聽說最近美國來了個闊娘們兒就很有來頭,竟然和郭煌吊起了膀子,我看這裡頭肯定有鳥兒戲。”
不管彭彪交代的真偽,但有一點提示了旁邊的何雨。那個神秘的女人凌清揚為什麼不早不晚,偏在博物館發案當天從境外飛往梁州,而且不假思索就選中了白雲塔毗鄰的格格府投資改造。
“秦伯翰畫贗品的技術比郭煌怎麼樣?”英傑關注地追問道。
“一個師傅一個徒弟,郭煌怎麼能和他相比。聽小白說,秦伯翰造假的功夫是一流的,有一次她去庫房搬畫,竟然分不開真品和仿品,還是秦伯翰來解決的難題。”
這又是一處疑點,何雨想,據秦伯翰提供,這次仿畫是在墓穴裡做的,沒有拿到庫房來。墓內光線黑暗,根本沒有潛心作畫的條件,加之墓中的泥屑已被放入庫房,他完全沒有必要捨近求遠,可他為何偏偏要扯這個謊呢?
“你小子資訊倒挺靈通,可就是缺少個良心。人家秦館長為你四處請律師救你的命,你怎麼一點兒不領情?!”英傑故意顯露出對彭彪的輕蔑,藉此激他吐實。
“這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知安的什麼心。他姓秦的這樣做,是想堵我的嘴,郭煌這小子是他的學生,他……”彭彪想繼續向英傑交代,但突然卡了殼。
“他什麼?!”
“他和我老婆幽會,被我按住了。”
“什麼時間?在什麼地方?”
“就在我們作案前的一個週末,那天我假裝坐火車去外地,六點鐘買了票進站,實際上並沒有走。等我悄悄返回來,就發現郭煌溜進了我家,被我抓了個正著,我猜他找我老婆的用心,一半是衝著壁畫去的。”
“你可不要把別人都想得像你一樣壞!”
“曾隊長,我都是到閻王爺門口溜過一趟的人了,還有心給你編假話嗎?要殺要剮是我有負國家,可我不能當替死鬼,叫偷真畫的王八蛋逍遙法外。”
“你可要為自己的交代負法律責任,你所說的我們都錄了音,要作為法庭證據,你現在反悔還來得及。不然,只會加重對你的處理。”
“我要有半句虛言,明天你們就拉出去把我崩了,我連眼都不眨。”彭彪說得口乾,接過英傑遞過的水杯,連著咕咚了幾大口水。
“正因為我攥住了他倆的把柄,所以等那天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