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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學他說話:“誰準你這麼壞的,嗯?”
顧江一把抓住那隻小手,挑挑眉,湊近她,吊兒郎當地說:“隨便瞎掰個什麼你都信,傻乎乎的。”
許思意鼓腮幫,生氣地嘟囔:“不許笑話我。”
“好好好。”顧江在她毛茸茸的腦袋上揉了揉,似笑非笑地道:“昨晚看你太困了我就沒給你洗澡,你是想自己洗,還是我幫你洗?”
許思意臉頰唰一下紅透,支吾了一句“自己洗”,然後就跳下床,光著腳丫子衝進浴室去了。
浴室裡水聲嘩啦。
半晌,許思意洗完澡,邊擦頭髮邊從浴室裡走出來。抬頭一看,顧江靠在落地窗旁邊的牆上看風景,沒穿上衣,嘴裡咬著根棒棒糖,臉上表情冷淡。
外面是冬日難得的豔陽天,少年全身都沐浴在金黃色的日光中。光芒在他身上流淌,他腰上的黑鷹紋身似乎在這一瞬有了生命,隨時都能振翅高飛翱翔長空。
許思意有些出神。
不知為什麼,她一直覺得這隻鷹是顧江生命的象徵,隨時都桀驁不馴,隨心所欲,又目的明確,冷靜果決。
在那一瞬,許思意忽然冒出個奇怪念頭,她忽然在想:或許這個人,原本是不應該有任何牽絆的。
察覺到她的視線,顧江扭過頭,“洗完了?”
“嗯。”她甜甜地彎了彎唇。
顧江眯著眼瞧她片刻,懶洋洋地伸出雙臂。
這個動作許思意再熟悉不過。
她臉蛋紅撲撲的,過去窩進他懷裡,小奶貓似的,臉頰下意識地蹭蹭他。
顧江親親她的額頭,說:“走,送你回學校。”
“嗯。”
臨近元旦假期,各班班長又開始忙碌奔波,記錄放假要回家的名單了。
這次假期,許思意依然留校。
上次的撤資事件發生後,許思意前腳回了學校,許父便向傅紅玲提出了離婚,並要求傅紅玲交出兒子小磊的撫養權。傅紅玲暴怒,在家裡又是砸東西又是撒潑跳腳,揚言如果許父要離婚還要搶走她的兒子,她就讓許廣海身敗名裂。
可這一回,許父的態度前所未有的堅持,他告訴傅紅玲,哪怕是賠上自己的事業和前程,這個婚他也離定了。
傅紅玲在許廣海一無所有的時候便跟著他,對他是真情實意,眼見威脅無果,慌了神,又上演了一出悔過思痛的苦情戲,還試圖讓自己的父親來勸說許廣海不要和自己離婚。
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