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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慕春抿了下嘴唇,她一個人,想逃也逃不過。
況且如果她反抗,不就證明她心裡有鬼?
她跟著人走。
下樓時,她就知道是誰報的案了。
眼前,盧佳怡就站在一輛賓士車前,冷冷的看著她走向警車。
薛慕春也在扭頭看她。
是她?
不過也是在意料之中。
……
進了警局,薛慕春就被關了起來。
盧佳怡聲稱復原了葬禮上的監控影片,並且提交警方,請求把縱火犯繩之於法。
薛慕春自然不肯認罪,按照她所設定的,當時她只是為了掙脫楊秀的鉗制,衝力使然才不小心扯下桌布,即使她有錯,也是過失犯錯,她可以承擔盧家因為起火而受到的損失。
盧佳怡用了點手段,爭取到了與薛慕春面對面單獨談話的機會。她冷聲道:“薛慕春,你不用垂死掙扎,人證物證都在,這個牢,你坐定了!”
薛慕春看著眼前那張與盧佳期有著六七分相似的臉孔,臉上平靜,桌下的手指悄然捏緊。
她拿了筆,在白紙上寫道:是徐自行授意你報案,還是你自己?
寫完,她把紙推過去,抬眸平靜的看著盧佳怡。
盧佳怡厭惡薛慕春這張淡然的臉,好像什麼都不過她的心。即使身處囹圄,那看人的眼神依然給人一種居高臨下之感,對誰都看不起。
她冷哼了一聲:“是誰報案重要嗎?重要的是,你在我妹妹的葬禮上放火。侮辱死者,毀壞他人財物,並且有放火殺人之嫌,你覺得哪個更重要?”
她報警時,就已經把能扣上的罪名都扣下去,務必要薛慕春在牢裡待幾年。
薛慕春微微垂眸,不再說話。
盧佳怡終於看到了薛慕春那一臉喪氣的面容,心中頓覺痛快。她滿意的站了起來,起身走到門口,再回頭看向薛慕春時,唇角勾起了冷酷的笑意,她道:“其實告訴你也無妨。你覺得,沒有徐自行的允許,我能做這件事嗎?”
“比起我失去妹妹的痛苦,徐自行失去佳期的痛,不比我好多少。你覺得,他能饒了你?”
“他跟你離婚,不過是要剝了你身上所有的光環,包括‘徐太太’的這個身份。當你不再是徐太太,還有誰能多看你一眼?又有誰敢幫你說話?”
盧佳怡把話說完就走了。
薛慕春轉頭,看著牆上一道小小的視窗。
今天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