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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是週末,徐自行不用去公司,起得比較晚。
但他的晚起,也不過是從六點半推遲到七點。他醒來看到睡在他身側的女人,也沒有什麼意外。
薛慕春很累,卻淺眠,感覺到視線就醒了。她也記著自己過來的目的,沒有裝睡等男人先起床。
床頭櫃上沒有她的手機,昨晚他們在樓下沙發做了一次,第二次徐自行就抱她來房間了。
她起來,但不是去浴室洗澡,而是在茶几上拿了紙筆過來,再度回到了床上。
——楊秀讓我去陪別的男人睡覺,但我希望這個男人還是你。
徐自行一直知道她是楊秀養著的瘦馬,他從骨子裡就看不起她,到了現在這狀況,薛慕春也不往自己臉上貼金說是薛家的大小姐了。
徐自行看了一眼,眉梢微挑了下。薛慕春第二句寫了下來。
——天籟就快撐不下去了,盧佳怡打壓得太狠,搶她的資源,也搶她的人。薛家是靠著徐家的親家關係才能爭一點資源,不是親家關係,就是落水的狗。薛家跟盧佳期的死沒關係,可薛家的生死跟我有關係。你也不想看到我躺在別的男人床上,求人辦事吧?
——給薛家喂口吃的,至少別讓薛家餓死了。
寫完,她才去浴室洗澡。
徐自行眯起了眼睛,看著女人嫋娜的背影消失在門後。
浴室內,一場熱乎乎的淋浴下來,四周全是水蒸氣。薛慕春抬手擦了下鏡面,鏡子裡的女人,身子上都是痕跡,只是眼神清冷,沒有半分歡愛過的嬌媚。
她出來時,徐自行坐在靠窗的羅漢椅上,疊著長腿在抽菸。他也剛洗過澡,頭髮都是溼的,隨意的梳在腦後,看起來矜貴而慵懶。
男人一彈菸灰,淡淡道:“受刺激了?”
薛慕春繫上浴袍帶子,在他的對面坐下。
但她沒有看他的眼睛,而是越過他的臉側,看窗外明晃晃的太陽。
一場暴雨,看似摧殘了一切,太陽昇起來,又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喉嚨滾了滾,她低下頭,一筆一劃寫:你享受到了。
徐自行看了她一會兒,唇角冷酷的勾了勾:“你自己送上門的。”
薛慕春的筆尖在紙上壓著,腦中閃過幾句話,最後寫了這一句:徐自行,你喜歡我。至少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愛盧佳期。
男人看著這句話,臉色變了:“薛慕春!”
他的臉色挺嚇人的,薛慕春不是不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