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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柳若楠搓了兩下手腕,抬頭笑看著他。
雲墨北點頭。
“寫信不能再寫愛國詩,這樣讓我覺得你以為我不愛國似的。”
“小姑娘多瞭解一些愛國詩挺好。”
“我會自己瞭解,不用你教我。”
雲墨北點點頭,“可以,還有呢。”
柳若楠想啊想,這麼一想,她還真不知道,撇嘴道:“我也不知道了,我又沒談過戀愛。”
“走吧,你以後想到了,可以和我說。”
兩人相跟著往回走。
“大叔,你當過兵?”
柳若楠踢著一塊石頭,一邊踢,一邊問。
“嗯。”
“你來當廠長是臨時的,還是以後要一直在這兒?”
“不知道。”
柳若楠抿了抿嘴,不知道,就是不能說。
想到柳奶說的特殊部門,就裝作無意的說道:“你如果一直當兵,該多好啊,”
“為什麼這麼說?”
柳若楠上前一把拉住他的胳膊,一臉神秘道:“大叔,我跟你說哈,我有一天和我們隊長閒談,他跟我說起,我們隊裡有一個王寡婦特別蹊蹺。
她以前帶著個半歲的兒子暈倒在我們大隊門口,那個女人醒來後說她失憶了,沒地兒去,沒辦法,我們隊長就好心收留她了。
可是後來,這個女人對她兒子一點都不好,天天非打即罵,還不給吃東西,那孩子是吃百家飯長大的,而且,最主要一點,那個女人,天天不咋上工幹活,但總是吃著精細糧,穿著新衣服,每隔幾個月就有人給她匯款,是我們大隊少有的有錢人。”
“那個女人就住在我新房前面的院子,我有一次送水見到了,她磕著瓜子在那兒看蓋房,那看人的眼神,沉沉的,太恐怖了,我現在想想都害怕。”
“我還想著,你如果還當兵,就查查這個女人,她肯定不是失憶了,那個孩子也不像是她兒子,大叔,你說她會不會是以前跑出來的特務啊?”
雲墨北心裡卻是一驚,表情儘量淡然的說道:“別瞎想,哪那麼多特務。”
“那個孩子還跟著她?”
柳若楠暗自觀察著他的表情,“聽說那個孩子六歲時實在是受不了她的折磨與飢餓了,砍了她兩刀,然後住進了村裡的爛房子裡,兩人好像達成了某種協議,那個孩子雖然分出來了,但那個女的還給他錢供他上學,買了糧食也會分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