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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牆體上還有一副字,上面寫著:
身外我何有?何嘗有我生。
林蔭容小住,非有當齋名。
君子樑上來,賞奇負之走。
與我以真理,非有非非有。
……
看了這幅字畫上的字,我才明白為什麼這個書房為什麼會被命名“非非有齋”,書房很大,最裡面擺放著一張放著黃色墊子的深色紫檀木古床,書房的正中央擺放著一張不知道什麼木製的茶桌,桌面一個小型的香爐,上面寥寥升煙。
一個身體單薄的男人坐在一張太師椅上緩慢泡茶,動作不急不慢,充滿著韻味,伸出的手腕上有一串古樸的手串,手掌修長潔白,如同象牙雕琢而成。
不知道為什麼,我看到這個男人竟然生出一種他彷彿是從民國時候畫卷裡走出來的感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氣質。
而且也看不出來年齡,說他三十亦可,四十亦無錯。
這個時候,走到他身後,默默站著的光頭男人無疑與他形成了巨大的反差,彷彿光頭男人是他的護法金剛一般。
並且,茶桌前還跪著一個年輕男人,瑟瑟發抖,不敢起身,也不敢動彈。
我看清了那個男人面目時,由內而外的驚出了一身冷汗,他不是別人,正是陳莎莎的那個男朋友,上一次見他是在凱撒酒吧的包間,他在給一個富婆舔下面,討好他。
這時,陳浮生終是泡好了茶,放下明顯是古董的茶壺,兩根手指捻住茶杯,茶香四溢,他泯了一口,然後對著跪在地上的男人平淡說道:“張子銘,我跟你說過什麼?”
陳莎莎的男朋友嚇壞了,戰戰兢兢的說:“離陳莎莎遠一點,和她不要聯絡。”
“那你怎麼做的?”陳浮生放下了茶杯,看向了他,語氣平淡,但是卻有著令人發寒的感覺。
“我,我……”
張子銘身體如同篩糠一樣顫抖著,然後突然對著陳浮生不停地磕頭哀求,磕頭都磕出了血:“對不起,我錯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真的,陳爺,您就放過我吧……”
陳浮生輕笑,轉動著茶杯,看著上面精雕細琢的紋理,不見煙火氣的說道:“聽說你還喜歡錄影片?”
這一刻,張子銘臉色終於徹底蒼白!
我站在一旁,下意識的就想到了陳莎莎跟張子銘luo聊的事情,見著這個畫面,眼皮子控制不住的跳。
果然,陳浮生突然開口:“小花,給我弄瞎他一隻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