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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
話剛說完,便感覺到那隻手指往下,從她的腮劃到了她的下巴,輕輕捏住。繼而以溫柔卻不容抗拒的力道,往回勾拽。
帶著她跌入他懷中。
眨眼工夫,她纖細的身子便被他完全籠縛。
有力的手臂緊隨其後從腰後緩過,將她擁住。
費疑舟抬起殷酥酥的下頜,略微低頭,貼近她比臉更紅的耳廓,淡淡地說:“你只需要在原本的稱謂上去掉前面的姓氏。”
原有稱謂上去掉姓氏?
殷酥酥眨了眨眼睛,按照他的指示,下意識低低地、試探地喚出聲:“先生?”
先前沒有反應過來。此刻喊出口,才驚覺這個詞一語雙關,親暱得讓人喉頭髮澀。
殷酥酥的雙頰依然滾燙一片。她窘促不安,不合時宜地想:如果這時候在自己臉上打兩個雞蛋,一定瞬間就能熟透。
咫尺處,費疑舟直勾勾注視著懷裡的姑娘,在聽見那聲親暱的先生時,他清晰地感覺到,有一隻南國飛來的雁,帶來了春的種子,播撒在他的心間,然後便開始生根發芽。
這樣強烈的愉悅感,那樣的鮮有、罕見、新奇。
他勾了勾嘴角,終是難以自禁,輕輕吻上了她小巧圓潤的可愛的耳垂:“你很乖。”
殷酥酥本以為只是簡單擁抱,想著馬上就要結婚,提前適應肢體接觸也無可厚非。卻怎麼都沒料到,費疑舟會突然淺吻她的耳。
短短几秒鐘時間,她臉幾乎已燙到失去知覺。
出道幾年,她不是沒有拍過親密戲,但,唯獨和這個男人接觸,會讓她這樣心慌意亂。
她著實被嚇了一大跳,條件反射捂住被他親過的耳朵,晶亮的眸瞪得圓圓的。想罵人,餘光又瞟過前排的駕駛席與副駕駛席。
阿生與何助理,一個目不斜視開著車。一個安安靜靜坐旁邊,對後排發生的種種似乎沒有半點好奇心。
殷酥酥更囧了。
他剛才親她耳朵,他們應該沒有看到吧?
怕聲音太大被聽見,殷酥酥只好往費疑舟湊得更近,壓低聲音說:“你為什麼會突然親我?”
她咋呼生氣的樣子格外靈動,費疑舟覺得有趣,也學她的樣子壓低聲,從善如流地回答:“擁抱練得差不多了,理應進行下一步。”
殷酥酥擔心他偷襲自己,這次學機靈了,把耳朵捂得嚴嚴實實。聞聲不知怎麼反駁,只能羞憤道:“總之……總之,你以後不能這樣一聲不響地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