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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疑舟摟緊她柔軟纖細的腰,微揚眉,不待她說出下文便先一步打斷:“又忘記自己應該叫我什麼?”
殷酥酥遲遲地回過神,臉色更紅幾分,頓了下,好幾秒才囁嚅著輕喚:“先生。我已經說了不再給阿生介紹物件,我不要求你准許他談戀愛。所以你也不能再要求我親你。”
這番話說到最後幾個字,語音已低得幾不可聞,宛若蚊蚋的低喃。
費疑舟定定地凝視著她。倏忽莞爾,既覺得有些無奈。又覺得她分外討喜。
他說:“我對我父母還有一幫弟弟妹妹的說辭,都是你我相戀已久,秘密交往已經數月有餘。可看看你,臉皮薄成這樣,隨便兩句話就會窘迫得臉紅,我家裡那些都是精明人,怎麼讓他們信服我的說法?”
“呃……”聽完這些話,殷酥酥眨了眨眼睛,望著他詫異地脫口而出:“秘密交往了好幾個月?你是這樣告訴他們的嗎。”
“是的。”費疑舟微頷首。
“那你怎麼不早說呢?”殷酥酥微擰眉,語調聽著有些急切,“這都馬上就要回去見你的家人了,我們兩個的所有說辭必須統一,絕對不能有出入。到時候如果我不留神說錯話,穿幫了怎麼辦?”
殷酥酥向來敬業。她心裡有桿秤,掂量得清清的,所謂受人之託,忠人之事,她既然已經答應了要和費疑舟協議結婚應付費爺爺,就必須把每個細節都儘量完善,做到最好。
絕對不能被費家的人看出端倪。
否則她可不好意思拿他那麼多資源資產做報酬。
費疑舟注意到她眉眼間的那絲憂色,道:“你放心,即使穿幫,我允諾你的所有事也不會食言。”
殷酥酥搖頭:“我不是怕你食言不守信用。”
費疑舟問:“那你怕什麼。”
“我怕你沒法跟你家裡的長輩交差呀。”殷酥酥神色認真,“如果費爺爺和你父母發現我們聯合起來騙他們,應該會對你很失望。你不想的吧。”
最優秀的孩子,會擁有長輩們最高的期望,也會承受最嚴苛的要求。
他這樣耀眼的人,更是從小如此吧。
殷酥酥在心裡想。
費疑舟的視線在她臉上端詳,略微意外地覷見了她發自內心的毫不虛假的關切。
那一刻,他的心情因這個發現而變得輕盈。又很淡地牽了牽嘴角,徐徐道:“你說得對,為了瞞天過海天衣無縫,我們確實應該統一說辭。”
“是的。”殷酥酥扭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