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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下之勢,大少爺人都被她綁上了,箭在弦上,不發也得發。
因此殷酥酥也沒工夫細想深思,很快便重新投入到了自己編排的女王劇情中。
費疑舟當然不知道殷酥酥精彩萬分的內心掙扎。在費家大少的視角中,只看見他的小姑娘先是困惑苦惱地皺了皺小眉毛,狀似陷入了思考。
片刻後,她似思考無果,於是理所當然地擺爛,轉而勾起一邊嘴角,挑起個三
分邪魅七分狷狂的笑容來,眯起眼,伸出手,捏住他稜角分明的下巴往上一抬,輕聲回答他:“我要對你做的事,非常殘忍,非常可怕,非常變態,可以說是能把你折磨得生不如死。怎麼樣?是不是更怕了?你如果現在誠懇為昨晚的事道個歉,求我原諒你,我或許會考慮放你一馬。”
費疑舟瞧著她小流氓似的嘴臉,格外平靜地說:“謝謝你的好意,心領了。不用。”
殷酥酥:?
殷酥酥再次一愣,呆了:“什麼不用?”
費疑舟回答:“不用放我一馬。”
殷酥酥又是一愣,更呆了,旋即便有些挫敗地著急起來:“你是不是沒有聽清楚我在說什麼,我要折磨你欸,把你折磨得生不如死欸,為什麼不用?”
費疑舟淡聲答道:“我蠻想看看你會怎麼折磨我。”
“……”殷酥酥被嗆住,深深汗顏。暗道這狗男人是個什麼抖,居然嚮往被折磨,心理還能再扭曲變態一點嗎?
不過,這不重要。
她可沒忘記自己今晚的首要任務,是報仇。
幾秒的匪夷所思後,殷酥酥很快抬手拍了拍自己僵硬的臉蛋,強迫自己繼續入戲,恢復成鎮定冷靜、泰山崩於前也可面不改色的神態表情,高傲的女王般,朝他一笑:“既然費先生油鹽不進,那就別怪我辣手摧花冷血無情了。”
費疑舟聞聲,懶漫挑了下眉,紳士道:“請開始你的表演。”
殷酥酥:“。”
聽聽,聽聽。
什麼叫開始表演?
這矜平自若的語氣,這慵懶散漫的神情,這副隨時準備欣賞一出好戲的篤悠悠姿態,說明了什麼?說明這狗東西根本就一點也不怕,一點也不把她放眼裡!
呵,不怕是吧?好!
眼瞧著費家大公子的這副態度,短短兩秒光景,殷酥酥內心的小宇宙便熊熊燃燒起來。她拳頭一握,怒了,衝他皮笑肉不笑地彎彎唇,輕言細語,格外溫柔地說:“費先生的心態真是好呀。等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