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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你的每一位親戚和先人都將和你同處一室,而你則會變得癱軟無力。不,不,唯一的生存方式就是讓他們都消失,並且記住你就是你,這是亙古不變的。”
“訪問者:那麼你是誰,丹尼爾?”
“佩爾笑聲:噢,我嗎?我是那個能操縱你靈魂的人,能讓你做出一些你認為自己永遠都沒法做到的事。我就是‘吹笛者’,能引領你到那些你不敢去的地方。讓我告訴你吧,醫生,你會感到非常驚訝,竟然會有這麼多木偶般的人想見到自己的操縱者和‘花衣魔笛手’。你一定會感到震驚的。”
“我得回家了。”內格爾走後,丹斯說。她母親和孩子一定會焦急地等她參加她父親的晚會。
凱洛格將前額垂下的一縷頭髮撩了上去,但頭髮再次垂了下來,他又撩了一下。丹斯瞥了一眼他的動作,察覺到某種她先前沒有發現的東西:他的襯衫領口處冒出一截繃帶。
“你受傷了?”
他聳聳肩。“胳膊受傷了。那天在芝加哥的抓捕行動中弄傷的。”
他的身體語言告訴她,他不想多談,所以她也不再追問。但接著他說:“罪犯卻沒能給救活。”他的語氣很肯定,眼神也很堅決。她也是帶著同樣的語氣和眼神告訴別人她是寡婦的。
“對不起。你能挺住嗎?”
“還行,”然後他又說,“好吧,不太舒服。但我能挺住。有時你也只能如此了。”
出於某種衝動,丹斯問:“嗨,今晚有安排嗎?”
“向特派員彙報情況,然後回酒店洗個澡,喝杯威士忌,再吃個漢堡,然後睡覺。嗯,好吧,也許要兩杯威士忌。”
“我有個問題。”
他揚起眉毛。
“你喜歡生日蛋糕嗎?”
他只遲疑了片刻就說:“這是我最愛的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