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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得關注那些被罪惡永久改變的生命。”
“起先,我只想寫一本關於克羅伊頓案件的書。但是後來我發現佩爾還殺害了其他人——就是這個羅伯特·赫倫。我還想把受他的死亡影響的所有人都寫進來:朋友,家人。現在,我還了解到,兩名警衛也殉職了。”
他的臉上還掛著笑容,可那是一種充滿悲情的笑,凱瑟琳·丹斯意識到,作為一位母親和重案調查員,她自己曾經辦過許多起強姦、襲擊和兇殺案件,因此她對內格爾的悲傷深有同感。
“現在,情況又出現了新的波折。”他指了一下週圍的景象。“如果案件調查處於停滯狀態,追尋受害者及其家人是很難的。赫倫大約於10年前被害。我在想……”內格爾的聲音越來越小,而且眉頭緊鎖,不過他的眼睛裡卻閃過一絲無法解釋的神采。
“等一下,等等……哦,上帝啊,佩爾和赫倫的死並沒有任何關聯,是不是?他之所以招供,是因為他想離開凱匹透拉監獄,以便從這裡逃走。”
“我們不知道這個情況,”丹斯謹慎地說。“我們仍在調查當中。”
內格爾並不相信。“他是否偽造了證據?或者找人站出來替他撒謊?我肯定他是這麼做的。”
邁克爾·奧尼爾用低沉而平穩的語調說:“我們不希望出現任何可能妨礙調查的謠言。”每當這位首席治安官用這種語調提出建議,聽者總是小心接受。
“好的。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非常感謝。”丹斯說,接著又問,“內格爾先生,你有沒有什麼對我們有幫助的資訊?比如,丹尼爾·佩爾可能去往何處?他下一步可能作何舉動?誰是他的幫兇?”
內格爾長著啤酒肚,頭髮稀疏,笑容可掬,他看上去就像一箇中年精靈。他把褲子向上拎了拎。
“對不起,我不知道。我也只是在大約一個月前才開始這個寫作專案。這段時間我一直在蒐集背景資料。”
“你曾提到,你還計劃描寫佩爾家族裡的那些女人。你和她們聯絡過嗎?”
“聯絡過其中的兩位。我問過她們是否願意接受我的採訪。”
奧尼爾問:“她們已經出獄了嗎?”
“哦,是的。她們和克羅伊頓謀殺案沒有牽連。她們的刑期很短,主要是因為與盜竊相關的罪行。”
奧尼爾說出了丹斯的想法:“我在想,會不會是其中的一個女人,或是兩人一起,充當了佩爾的幫兇?”
內格爾想了想,“我覺得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