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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現代設施齊備但卻了無生氣的法院大樓裡,她開始切入本次任務的正題。“我想問你幾個關於羅伯特·赫倫的問題。”
佩爾繼續打量著丹斯,只不過觀察得更加仔細:掛在她脖頸處用鮑魚殼製作的項鍊,那是她媽媽親手做的。然後他注視著丹斯剪短的、塗成粉色的指甲。最後又看了兩遍她無名指上的灰色珍珠戒指。
“你是怎麼認識赫倫的?”
“你已經認定是我殺了他,但我並沒有幹,我這輩子都沒見過他。我發誓。”
“但你對凱匹透拉的那名囚犯說你想讓他去井裡找出榔頭和錢包。”
“沒有的事,那是他對典獄長鬍扯。”佩爾再一次露出自娛的微笑。“你為什麼不去問他?你目光敏銳,丹斯警官。我已經領教過你的觀察力,你試圖判斷我是否實話實說。我敢打賭,你一定能一眼就看出那小子在撒謊。”
丹斯不動聲色,心想這可是十分罕見的情況,嫌疑犯竟然能意識到審訊官在用表意學方法分析他。
“但他怎麼會知道水井裡的證物?”
“噢,我明白了。有人偷走了我的榔頭,用它殺死了赫倫,然後栽贓在我頭上。他們戴著手套,就是電視劇《犯罪現場調查》里人人都用的那種橡膠手套。”
他依然顯得很放鬆。身體語言與基準反應模式毫無差別。他所表現出的只是一些體態符號——用來取代詞語的慣常姿態,例如聳肩和指指點點的手部動作。他沒有表現出用於適應環境的體徵,說明他並不緊張;也沒有出現特殊的情感展示,說明他沒有出現情感的起伏。
“不過,如果兇手真想那樣做的話,”丹斯指出了其中的疑點,“他為什麼不當時就給警察打電話,告訴他們榔頭的下落呢?為什麼要等上10年的時間呢?”
“我想,這人挺聰明的。他得等待時機,然後再設好捕獵的圈套。”
“可是真正的兇手為什麼要給凱匹透拉監獄的犯人打電話?為什麼不直接打給警察?”
佩爾猶豫了片刻,隨後又笑了一聲。他的藍眼睛因興奮而放出光芒,而且那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