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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慰了~”
不過虞了是真的好奇:“你是怎麼看出來……的,又什麼幫我?”
“還怎麼看,我有眼睛唄。”
王文嫣往後懶洋洋靠回椅背:“且我可不是在幫你,單純一點興趣已。”
虞了:“什麼興趣?”
王文嫣:“一些我自不相信愛,卻格外喜歡看有人終成眷屬的興趣~”
每人都有自獨特的癖好,比如有人喜歡吃瓜芥末,有人喜歡聞指甲油和汽油味,這都什麼,只要不影響別人就一點問題都有。
虞了是這樣想的,所以他表示理解說什麼,卻不知道自已經把茫然寫在臉上。
王文嫣笑了笑,或許是因清晨的空氣過一塵不染,也可是因離別在即感慨叢生,一些從來懶得提起的話題就這麼被輕描淡寫帶出來了。
“我媽這輩子就結過一次婚,卻跟過六男人,不對,現在應該是七了。”
“她出生偏遠,什麼文化,從頭到腳從裡到外就一張臉看,被窮鄉僻壤的思想浸泡了久,性格就跟她挑男人的眼光一樣爛,一年百六十五天,百天她都在討好男人犯愁,剩下六十五天抹著眼淚自怨自艾。”
“在同齡人還弱智地被爸媽輔導一加一於幾的時候,她就已經穿著男人送她的衣服首飾,給我灌輸女人一輩子最大的成功就是有一可靠的男人之類糟心玩意兒了。”
“她獨立不了,也那本事,只用身體去換取想要的一切,可惜一長久,不是被人厭了甩掉,就是被人家正宮找上門,還連累我也一起被拖到大街上指著鼻子罵。”
這裡其實說罵都是輕的,耳光也捱過不少,小自古人所不齒,小的孩子自然被連坐,在學校抬不起頭,同學老師誰也看不上。
她媽空窗期的時候也想弄點兒什麼營生,可惜有一技之長,手笨腳笨,到頭來還是得靠女兒跌跌撞撞去學,去嗑得頭破血流,她只滿臉愁苦地跟在後頭尋找下一目標。
“我高考那年,她找了比他大了十七歲的男人,順利搬進了他的房子,可我不想跟噁心的糟老頭住一塊兒,一衝動,就把志願遠遠填到了萱城。”
說到這裡,她忽然自嘲地笑了一:“怎麼樣,是不是覺得我逃出來了,還有書可念,一切都要好起來了?”
虞了說不出自現在是什麼心:“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
王文嫣眯了眯眼:“一些東在潛移默化中催生的思想根深蒂固,我恨她像只搖擺不定的菟絲花一樣出息,卻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