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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貴憨憨解釋,“是那位。我聽見將軍說話了,那位好像是有病……”
一句話沒完,管家忡然變色。
“富貴!”他壓低了音厲聲說,“你膽子大了,命不要了是不是?——誰給你的熊心豹子膽,去聽主子說話?”
富貴忙解釋:“我就是不小心聽見——”
“不小心聽見也不成!”管家眉頭緊蹙著,瞧見他又愣又冤枉的模樣,終於拉了他一把,與他低低道,“你傻了不成?將軍護的那麼緊,看都不讓人看,他想怎麼照顧人,還用得著你說?——管好你的眼睛嘴,沾上那位,當心將軍扒了你的皮!”
他這架勢,把富貴嚇著了。隨後連連點頭,再不敢吭聲。
他把將軍看做救命恩人。將軍打退了胡人,為他一家老小報了仇。
富貴不會做牴觸恩人的事。
他在那之後老實了幾個月,管家一直盯著他,瞧見他把想法打消了,這才放下心來,仍舊叫他像之前那樣去伺候。忽的有一天,將軍被急召進宮,走前只來得及吩咐管家,將昨天說要吃的素圓子送進去,還有荷葉竹筍湯。
這活還是富貴的,他在晚上小心翼翼敲響了門,屏息把盤子擺在了桌上。
“這是給……給您的。”
富貴連另一個主子到底是男是女也不知曉,憋足了勁兒只能冒出來這麼一句,隨後一彎腰,就要退出去。偏偏這時候,有什麼東西沒拿穩,咕嚕嚕從層層疊疊的帷帳裡頭滾出來,裡頭的人也急了,哎了一聲,掀開簾子伸手去夠那白玉球——
帳幔被一隻蒼白的手拉起,富貴瞪大了眼,第一次瞧見這幔子後頭的真容。
是個小公子。
年歲並不大,臉相當白——不是正常人的那種白,興許是由於常年不見天日,泛著種死白。但他生的相當好看,富貴見過不少公子了,還頭一次見生的這樣清秀的,整個人細弱的像是池子邊上一枝花枝,沾了水,盈盈的。
他淡青色的血管很明顯,驟然瞧見還站在桌子前的富貴,怔了怔,赤足又向被子裡塞了下。
被褥是亮色的,愈發襯著他孱弱。富貴看了,心想:是。這位小公子果然是病了的。
只是雖病了,美人仍舊是美人。富貴說不出別的,只覺得他病的也好看,格外招人疼些。
小公子瞧著他,又低低頭看看地上的白玉球。
“哎……”他輕聲說,“掉了。”
這聲音很輕,讓富貴想起那些老爺身上佩戴著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