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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負責給陸璟深遞球杆。
半小時後,林文海去場邊接電話,陸璟深獨自留在球場上。聽到封肆壓低的笑聲時,陸璟深轉頭瞥了他一眼,目光交會,封肆問他:“你把我帶來這裡,就是為了利用我跟那位林總談生意?”
陸璟深沒有理他,轉回頭,目測過前方目標的距離,收回視線,瞄準了自己眼前的球。
起杆、上杆、下杆、擊球,最後收杆,一氣呵成,他的視線始終跟隨著球的位置。
而封肆,則毫不掩飾地緊盯著他,在陸璟深腰部隨著揮杆的動作轉動時,封肆的目光也流連在他的腰間,像勾起什麼旖旎遐思,眼中浮起笑。
陸璟深再次轉頭向他,抬了抬下巴:“你要不要試試?”
封肆撇嘴:“算了,我對這種有錢人打發時間的東西沒興趣。”
“倒是你,每天不是忙著看檔案開會,就是跟人裝模作樣地周旋談生意,還要陪人玩這種無聊的東西,你覺得有意思嗎?”
在封肆的印象裡,陸璟深並不是這樣的人,至少當年不是。
那時敢隻身一人揹著包在非洲流浪,跟他一起玩跳傘、高空彈跳、深海潛水這些極限運動的人,又怎會是眼前這個時時西裝革履、不苟言笑的陸璟深。
陸璟深神色頓了頓,在封肆盯著自己的笑眼中,視線落回前方。
他一句話沒說,再次用力一杆將球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