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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早。”林溯說,“那天吃飯的時候,我說等拍賣行的活動結束,如果時間還早,我們就去買餐具,但是你明明聽到了,卻沒接話。”
時聞澤:“……”
林溯繼續說:“所以你要麼不想和我一起逛家居,是個渣男,要麼就是,你知道今天的拍賣行的活動不可能在商場關門前結束。”
時聞澤又補了新的知識:“原來不想逛家居還能上升到渣男的高度?”
林溯點頭:“能。”
時聞澤強調:“那我不是渣男。”
林溯拍拍他的胸口:“我知道,所以你繼續去忙吧,不用管我。”
“我得管你。”時聞澤攬過他的肩膀,“現在狀況有些棘手,不要到處亂跑,阿姨呢?”
“你更不用管我媽。”林溯說,“她很厲害。”
這裡的厲害體現在兩個方面,不管是以人類的形態,還是白龍的形態,司女士都是專業級打架選手。
林溯沒有多問別的,他並不想窺探對方的工作內容,只是端著酒杯靠在圍欄上,百無聊賴地看著大廳裡的人群,猜想其中到底藏了多少妖怪,又藏了多少犯罪分子。
時聞澤倒是被這種沉著冷靜的氣質給震住了,一般群眾要是遇到警方追捕現場,是不是多少得有點緊張,怎麼還有垂著眼睛犯困的,於是當場戀愛濾鏡發作,覺得這麼與眾不同,不愧是我喜歡的人。
但其實林溯是裝的,純純為了在物件面前凹人設,好讓自己顯得清冷孤傲,別人都在違法犯罪,只有我淡漠地遊離在狀況之外,一聽就好文藝好不做作,這誰能頂得住。
時聞澤確實沒頂住,可工作還得繼續,於是他只伸出一隻手揉了揉對方的後腦勺,感受了一把髮膠的堅硬觸感,雖然有點扎手,但那是愛情的玫瑰。
耳機裡又傳來聲音,讓時聞澤盯著二樓,目標是一個穿著藍色禮服裙的中年女士,手拿包有些鼓,裡面像是裝了東西。
“認識嗎?”時聞澤問。
林溯換了杯果汁:“認識,一個畫家,長居在榕城。”
畫家和人寒暄了幾句,轉身像是要離開,時聞澤原本準備跟上前,耳機裡卻又有新的指令:“還有一個穿藍白西裝的胖子,剛上樓的,一起盯著。”
時聞澤提醒:“他們看起來要去兩個不同的地方,我只有一個人。”
對面的同事也很頭疼,低聲罵了句髒話後說:“他們至少叫了十五個人到地下室的保險倉,而目前這個人數還在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