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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原本在外面把風的丫鬟喜鵲也慌忙進來,見此情形,連忙急切道:“二小姐是在府裡迷路,走累了,便來此歇息一下,你們怎麼如此無禮,還要綁人?”
蘇落雲是有備而來,哪裡容得丫鬟喜鵲打馬虎眼!
那田媽媽領著另一個老媽子兩步躥跳了過去,一般推開阻攔的喜鵲,將二姑娘復又按回在了椅子上,然後放下了內廳的軟簾子,只讓她從簾子裡露出一隻手。
隨後,又走進來個郎中。老人家倒是見慣了高院宅門裡的把戲,不看不問不多言。
他隔著簾子,將手指搭在老婆子死死按住的那接截手腕上,略微品了品,立刻朝著世子妃鞠躬道:“您猜得不錯,看著應該一個多月了……”
蘇落雲雖然一早就猜到了會是這般,可是依舊閉眼倒吸一口冷氣。
她略定了定神,吩咐田媽媽:“去,叫小廝將蘇家小院的那個丫頭鳴蟬也捆起來,嘴也要堵上,沒有我的令,任何人都不許跟她們說話。”
等喜鵲被捆紮結實,拖拽走了,落雲便在香草攙扶下,緩緩坐到了妹妹的面前
彩箋此時也被捆著,被婆子按在椅子上,動也不動,看著姐姐這處置人的架勢,也是嚇得嘴唇發抖:“姐姐……你,你究竟要做什麼?”
待清退了旁人,屋子裡只剩下親信時,落雲冷冷道:“好妹妹,這話應該是我問你才對,你隱瞞了一多月的身孕,非要磨著父親把你送到我跟前,到底按的是什麼居心?”
彩箋也沒想明白姐姐究竟是怎麼看出自己的破綻的,設計將自己拿下的。
聽了姐姐一下子道破了她懷孕的隱情,哇的一聲痛哭道:“你……你含血噴人,我要回去,不在這裡受你的氣!”
就在這時候,田媽媽已經回蘇家小院子,帶來了蘇彩箋的衣服箱子。
等抖落開一看,田媽媽都臊得睜不開眼,放在箱子底下的那些個內衣,一個個薄若蟬翼,桃紅柳綠的顏色,跟她現在身上的一個樣子,怕是在勾欄院裡選出來的吧?
當田媽媽把那些狐媚式樣的衣服扔在了彩箋的面前,彩箋連最後一絲嘴硬的力氣都沒有了,掙脫了婆子,揹著手徑直爬過來,倒在落雲的腳失聲痛哭道:“姐姐,求求你救救我,都是我娘把我給害苦了!”
原來一個半月前,那丁佩的確是病了一場。
丁氏自從回到了兄長家後,再也過不上以前蘇家富戶那種僕役環繞的日子,很不適應。
她那長嫂也是會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