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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了王爺和家眷的供詞。
而趙棟這邊,這會才得了信兒。他以前不會相信這些話,可是現在……他覺得韓臨風與曹盛可能真的私交匪淺,若是朝廷追究起來,韓臨風的麻煩不小。
若是以前,趙棟對此無感,可是現在他才發現韓臨風是個絕頂帥才,卻要捲入這種狗屁倒灶的事情裡,這也讓趙棟生出了一股憤懣無力之感,甚至有些惱這韓臨風不拘小節,被人抓了這等把柄。
韓臨風也接過文書從頭到尾看了一遍,然後說道:“既然巡使們先去了王府,我自當也要回遷西糧草營接受詢問……至於我方才之言,還請我容後與上將軍再議。”
說完,他便與趙棟告辭,一路快馬加鞭趕往梁州。
再說梁州這邊,果然來了大批惠州的官員,分成兩路徹查北鎮世子私下通敵之事。
一路去了遷西糧草營查抄銀兩物冊,而其中兩個主理巡使則來到了王府,先找王爺問話。
當一隊人馬封住了王府大門,然後兩位巡使手握聖旨表明自己是奉旨查案的時候,整個王府都有些震動了。
一病不起的宗王妃被嚇得再次冒了冷汗,只急著叫落雲帶著侍女丫鬟打聽前廳的動靜。
北鎮王恭聽了聖旨以後,心裡也是咯噔一下,不過表面卻不動聲色,只是表示韓臨風從來不曾從遷西糧草營往家裡運過什麼金銀,他並不太瞭解其中的詳情,兩位巡使若有疑問,還請等世子回來,再細細盤問。
主理此事的一個巡使名喚王瑁,乃長溪王家的本家,據說同王昀將軍是堂兄弟。
而另一位巡使則叫孟興學,並非世家子弟,是寒門清流的出身。
王瑁一聽王爺推說不知情,也不惱火,只面帶三分笑,有意提點道:“王爺,你應該知道陛下對這北地反賊的深惡痛絕,若是世子不懂事,受了賊人妖言蠱惑,總歸是先講出來,這樣一來,我與孟巡使也好斟酌著辦事,給王府留一份體面不是?”
北鎮王臉上帶著不解疑惑道:“敢問兩位巡使,究竟是從何處傳來的風頭,說我兒與反賊有瓜葛?”
孟興學剛要說話,又被王瑁不緊不慢打斷:“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有人將世子的事情已經寫成信告知官府了。我等在惠城負責督軍巡營,也不敢隱瞞不報,這就呈給了陛下……聽說那叛軍成車的金銀都運到了遷西糧草營,現在我的人已經在遷西糧草營裡開始清點了。剛才還有人來報,說是錢銀的數目太多,一時點數不過來呢……王爺,您該不會說,是世子將王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