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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無了聲息,看來世子來去如風,應該走得甚遠了。
這牆頭盟約定下後,第二天,蘇家的孝女再次出街,拎著大大的食盒子給自己的父親送飯去了。
當然這飯也得有些名堂,自然是不孝女兒為前些日子的口不擇言向父親賠罪。
蘇落雲這次買的二十兩銀子一小壇的金波酒。
敲開泥封,酒液金黃,再加上裡面調配了檀香、蔻仁不下數十種藥材,那真是香飄百里。
蘇鴻蒙雖然不差錢,卻也捨不得總買這麼奢侈的酒。看來落雲是真心認錯,下了血本賠罪。
他這兩天需要做賬,一直沒空好好暢飲,連吃飯都不應時。
他原本就酒癮發作,再看見好酒登時不能忍。
這一貪杯就多飲了些,被女兒的丫鬟扶上公署內室軟榻小憩。
落雲等到安頓好了鼾聲大作的父親,便衝香草擺了擺手。
香草心領神會,在推擠如山的賬本子裡找尋開來……
等蘇鴻蒙一覺醒來時,女兒已經不在了,問起小吏,說是帶著食盒子走了。
他伸著懶腰,看看時辰不早了,便準備回家休息,這第二日正好是休沐。
待到第三日回到公署繼續做賬時,他才發現一冊本年的御供庫存賬本子,怎麼也找不到了……
不過偷竊賬本子的女賊準備將賬本遞給隔壁貴鄰時,再次微微嘆了一口氣。
她的那個爹,真的不適合官場。
既然他早先被丁氏偷了密函,居然還是毫無防備,又被她偷了賬本子。
若是再讓他在榷易院呆上幾年,全家喜提牢飯,完全不成問題。
只是她心有忐忑,不知韓臨風是不是在誆騙她。
她也心知,若是耍弄心機一類,自己也完全不是那男人的對手。
就在她靠在牆下愣神的功夫,忽然聽到奶奶的貓叫聲,然後有一小團毛絨被人貼在了她的臉上。
蘇落雲看不見,差點就驚叫出聲,直到嗅聞熟悉的香氣,這才道:“世子,你要嚇死我?”
韓臨風將手裡一隻剛斷奶的小貓交到了她的手裡:“這個是阿榮的妹妹生的,阿榮是當初薊國公府的公子送給我的。今日大公子又送了我一隻,正好給你。”
蘇落雲一愣,她雖然看不見,可是聽香草說過,阿榮可不是土貓,而是一隻通體雪白的鴛鴦眼獅貓。
這樣的貓兒都是進貢宮廷的貢物,除非達官顯貴,不然難得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