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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大姐,身手挺利索,制住那婦人的手段也算是體面,為什麼反而不成呢?
樓欣月笑著看了樓賽郎一眼。
“你後來跟那位滿身珠寶的婦人過招,可看清楚她有一隻耳墜子不見了?”
那人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想著動作快速,姿勢又方便,那耳墜子掉進她的袖子裡,她正好裝作不知昧下了。
可這般,豈不正是犯了首飾鋪子的大忌?
樓賽郎愣了下,等回想一番,這才總算是想起。
“哦,我……想起來了。似乎是少了一隻耳墜子!估計是跌在了哪裡吧?”
“翠光樓也是怪,既然要讓那婆子試探我們幾個的本事,又為啥戴那麼多的首飾,害得我下手都不方便。”
樓欣月搖了搖頭,“自然是想要試探你們幾個,可有那見錢眼開,忽起貪心的呀!”
樓賽郎這才醒悟,“啊!莫非是那人拿走了耳墜子?”
“倒也未必是她拿的,也許是打鬥中脫落下來,正好教她接住了,又自信外人沒瞧見,但同她打過一場,婆子的耳墜就沒了一隻,那兩個管事難道會沒發覺?”
樓欣月說到這兒,便鄭重叮囑樓賽郎。
“那翠光樓是做首飾生意的,對於這一節自然是格外的看重。你明日就要去上工,去了切記多看多聽,少說少動。”
“主家不讓去的地方,萬不能去,不讓碰的東西,萬不能碰,自己的東西保管好,莫要經過他人手,吃喝上也要留心,想想當初跟著走鏢的時候,那些老師傅是怎麼做的,你如今也照著那個來就是。”
樓欣月絮絮叨叨地說著,覺得自己已是化身成了老母親,在叮囑換了新工作的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