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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書大人似乎也想到這點,臉上頓時陰晴不定。
正在這時,有家丁來報,說道:“文相府上送來一紙書信。”
尚書大人正好藉此事下臺階,便道:“送上來。”
那書信隨後便送至尚書大人眼前。
兵部尚書將這書信拆開,略微一看,臉色頓時便有些鐵青。
那內勁高手疑惑道:“怎麼回事?”
兵部尚書沉聲道:“相爺給那小道士求情,讓我息事寧人,只是信中還隱隱有些威脅。”
饒是那武學高手已有七寸內勁,也禁不住倒吸口氣,看來那小道士的分量比自己所想的更重許多,居然連相爺親筆寫信來求情,更不惜隱含威脅,與兵部尚書生出間隙。
就在尚書大人臉色難看之際,又有家丁來報:“蘇大學士府送來一紙書信。”
“呈上來。”
兵部尚書將送上來的書信拆開,原本鐵青的臉色更是黑如鍋底。
那內勁高手瞟了一眼,便即苦笑,蘇大學士送來的書信,居然跟相府送來的書信,大致相同,除卻態度以及說話語氣稍有不同之外,內中的意思,竟大致相同。
兵部尚書將兩封出自於當朝一品大臣的親筆書信撕得粉碎,灰白的頭髮略微跳動,他咬牙道:“欺人太甚!”
話音一落,就有家丁上前來報:“欽天監副司首,司空先生送來一封書信。”
這一回,兵部尚書臉色由黑轉白,似乎在剎那間失了血色。
內勁高手嘆了一聲,心道:“欽天監也來信了,看來這少年道士,果然是個修道之人。這一回,真是好險。”
……
當秦先羽回到自己居住的小院時,蘇大學士家的管事已經在門口等候,臉色有些焦急。
“你這道士,也太能折騰。”管事苦笑道:“昨夜才進京城,今日就把兵部尚書的孫子廢去一條臂膀。”
秦先羽平靜道:“只怪小道下手太輕,原本是該取他性命的。”
管事更是無言,只搖頭道:“俠以武犯禁,無論是習武之人還是修道之人,一旦有了本領,便都不顧律法規矩所束縛了。”
秦先羽笑了兩聲,並未直接回答,反倒是問道:“以大學士的地位官職,可要比兵部尚書高上一級,而我又不懼這什麼兵部尚書,想來蘇大學士不會為此煩惱。你既然在此等我,還如此焦急的模樣,想必另外還有要事,倒不知是何事?”
管事見他看出端倪,直接點破,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