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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了不得了。此刻想來,只是自己本領不足,無法感應到八寸內勁的高手罷了,但此刻修為臻至龍虎至境,一切便都瞞不過他的耳目。
馬車上走下一人,白面無鬚,氣度溫和。正是州府柳珺。
“勞你在門口相迎,本官真有受不起這等恩德的味道。”
柳珺見了他。微微搖頭,似有感慨。
昔日秦先羽對他而言。雖是個修道人,可與陸慶這類內勁高手相提並論,也僅是個少年道士,如今物是人非,這少年身份已是不同。
秦先羽笑了聲,上前去,微微拱手,道:“州府大人前來,敝觀真有蓬蓽生輝之感。”
柳珺微微搖頭,轉身說道:“你們在門外守著,陸慶隨我進去便好。”
侍衛中略有躁動,尤其是那兩位混在當中的內勁高手,更有幾分不安。
柳珺見狀,瞥了秦先羽一眼,才笑了一聲,說道:“若是他要害我,就算你們二三十人都是武道大宗師,也於事無補,放眼大德聖朝,能救下我的,不過寥寥幾人罷了。當然,有他在我身側,大德聖朝之中,有本事害我性命的,亦不過寥寥數人罷了。”
秦先羽低聲道:“過獎。”
柳珺嘆了聲,道:“你當得起。”
說罷,他當頭便走入了道觀之中。
秦先羽便隨在他身後。
陸慶走在秦先羽身側,低聲道:“秦公子再造之恩,陸慶感激不盡,只是無以為報,著實慚愧。”
秦先羽看了他一眼,發覺他恢復甚好,氣血強盛許多,若能堅持不懈,站樁練功,便可把氣血化作內勁,把他內勁修為增長些許。
見陸慶狀況大好,秦先羽也自鬆了口氣,說道:“你我好歹相識一場,不必這般生分,更何況,你和柳大人對我助益極大,連我都不知如何報答。”
陸慶笑了聲,也略微放得開了,那幾分疏離之感,登時消去兩分。
柳珺走入道觀,朝著道祖神像看了一眼,才繞了過去,走到後方,口中說道:“你這道觀,可沒什麼規格可言。”
秦先羽笑道:“這間道觀原是我師觀雲所建,本是建來當作住房的,只是先師身為道門羽士,才把這房屋建作道觀,而當時他老人家囊中羞澀,銀兩不足,講究不了風水格局,才有瞭如此模樣。”
柳珺這才點了點頭。
似想起一事,柳珺才道:“你要的諸般藥材,我大多收集來了,另有少許藥材,要麼過於珍貴,要麼聞所未聞,才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