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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說的最後一次是指我和申浩親近。
我斬釘截鐵的點頭:“一定不會再有。”
……這晚我們像是從前一樣相擁而眠,可我莫名感覺好像有什麼看不見的隔閡,讓我再感覺不到他的溫度。
第二天我早早醒過來,下了床洗漱好,顧修遠還睡得很香。
他這幾天在醫院,應該是累壞了。
我幫他拉了拉被子,輕手輕腳的走出房間。
下樓煮粥,煎蛋,又烤了兩塊吐司。
弄好去叫顧修遠,卻見他已經下樓。
他今天穿了件黑色羊絨睡袍,頭髮隨意往後梳著,大長腿邁動間,透著濃濃的禁慾又十分勾人。
我心臟蹦了蹦,走上去:“吃早餐了。”
坐下,顧修遠喝了口粥,我問他:“怎麼樣?味道可以嗎?”
他點頭:“很香!”
“那以後我天天煮給你喝。”
“不用,太辛苦。”
我想說給愛的人做早餐,怎麼會覺得辛苦?
“靳芙今天出院,我去接她。”顧修遠。
我一時愧疚,問:“靳小姐的身體康復得怎麼樣了?”
顧修遠:“病情已經轉好,不過需要長久的療養康復。”
“那太好了!”我由衷的高興,問:“我今天能不能跟你一起去?我想跟她說聲對不起。”
顧修遠頓了頓,道:“不用,不是你傷害的她,你不用覺得虧欠。”
我想問,那他呢?他有沒有因為靳芙替他擋刀而覺得虧欠?
到底沒問出口。
吃完,顧修遠就出去了。
我隱隱有絲失落,但也沒有多想。
小七收拾著桌子,我就把顧修遠帶回來的東西整理了下,還沒弄好,手機響了。
我看了眼來電顯示,意外,蔡金鳳給我打電話幹什麼?
接了,“舅媽,有什麼事嗎?”
“看你這話說的,沒事兒就不能打給你了嗎?咱們可是一家人。”蔡金風的語氣從未有過的殷勤。
我嘀咕無事獻殷勤,她打什麼主意?
“舅媽有事你就直說吧。”
“也沒什麼事,”她扭捏了下,問:“就是我在新聞上看到,你那個男朋友叫顧什麼遠的,他真的是顧氏集團的少總裁?”
“是。”
她都看到新聞,我總不能否認。
以為她就是想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