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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廷玉並沒有說什麼亂七八糟的廢話,直接點明來意。
蕭遠聞言,亦是爽朗一笑,說道:
“好,本王雖未與宣王謀面,但亦聽聞,宣王乃賢明之君,秦與宣,能建立邦交,於兩國而言,亦是互利之舉。”
聽到這話,姚廷玉當即高聲說道:“殿下英明,我王也正是此意啊。”
無論蕭遠心裡是怎麼想的,但在面上,列國誰要跟他搞友好關係,他是來者不拒。
正所謂弱國無外交,以前的秦,列王誰會理會,可是現在,滅晉之後,已代表弱秦強勢崛起。
天下列王,恐無人再敢小瞧秦王。
又與姚廷玉交談了一番之後,蕭遠也開始說道:
“相邦一路舟車勞頓,今日中午,本王就在王宮設宴,為你接風洗塵,以去疲乏。”
“啊,秦王殿下如此盛情相邀,在下豈敢推辭。”姚廷玉倒是絲毫沒有客氣的意思。
蕭遠再次爽朗一笑,跟著站起了身:“今日宴會,眾卿與孤同往。”
“臣等遵命——”人們齊齊說道。
當天宴會,氣氛還是比較不錯的,席間,眾人推杯換盞,都喝的面色紅潤,蕭遠也沒有冷落宣相,不時與他對飲,給出了該有的禮儀。
宴會過後,令人將姚廷玉安排好,蕭遠也喝的有點暈,便回了顧雪寢宮,準備在這裡午休一下。
一進來,他就躺到了床上,並有些疲憊的輕呼了口氣。
“喝那麼多酒。”顧雪埋怨又心疼的說了一句,開始輕輕替他按著腦袋。
“還是夫人好。”他枕在她的腿上,舒服的閉上了眼睛。
“就你會說,以後別這樣喝了。”顧雪嫵媚的白了他一眼。
“雪兒不知道,那個宣相姚廷玉,面上一副笑呵呵的模樣,實則,冠冕堂皇,無恥之極啊。”
聽到這話,顧雪不由噗嗤一聲笑了笑,“人家又怎麼得罪你了。”
她手指輕柔,繼續輕輕替蕭遠按著頭部。
後者道:“宣國這是算準了我心腹大患,以此禮送之,宣相來此,言下之意,不就是在說,秦國不要介懷晉國國庫一事。”
“那夫君怎樣想?”
“那麼多金銀,足以富國,宣王以歹毒之計,白白得之,怎能不介懷,可我,又不得不答應宣相啊。”蕭遠無奈道。
“哦,如此說來,夫君,那宣王,倒是有些手段啊。”顧雪道。
“不說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