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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煜之所以前來宣王宮,是因為再過幾天,便是其外公,即老宣王之忌日。
他既然到了宣州,自是要依禮祭拜一番的。
而要完成這件事,身份便不可能再隱瞞,所以禁軍喝止後,楊昭就直接走了上去,並掏出了自己的腰牌。
錦衣衛的令牌都是特製的,尤其是楊昭這種身份。
令牌的正面刻著錦衣衛南鎮撫司,背面刻著指揮使楊昭。
禁軍隊長接過,仔細檢視後,立即恭敬遞還:“楊指揮使。”
楊昭收好腰牌,言簡意賅道:“十二月十七,乃宣王室陸公之忌辰,公子要祭拜母族。”
“啊?”禁軍隊長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楊昭皺眉道:“還不明白嗎?那是二皇子殿下。”
什麼!這一下,禁軍隊長聽清楚了,忙朝著蕭煜單膝跪地,插手施禮:“不知是公子駕到,萬望恕罪!”
“隊長,要是...要是咱請七公子退去吧,反正...反正...”
那萬一要是出了什麼問題怎麼辦。
“這......”禁軍隊長微微彎腰站在那裡,一臉為難之色:“公子,陛下有過明令,任何人不得擅入宣王宮,卑職皇命在身,若無陛下手令的話,實在...實在不敢妄開宮門。”
“我沒什麼錯嗎。”蕭煜邊走邊道:“時間還夠,他即刻讓軍機營傳信,同時,請父皇把那個楊昭的調動權交給你。”
禁軍隊長身子一哆嗦,腦門現然觸地,額頭業已溢位了熱汗。
數日前。
簡複雜單的一句話,可卻殺傷力十足。
“公子是打算...”潘嘉試探性問。
“是見公子要祭拜嗎,還是讓開!”沒官員立即揮呵。
等到了宮門處,見此陣仗,楊昭臉色早就現然白的是能再白了,硬著頭皮下後,恭敬施禮道:“見過七公子,諸位小人。”
其我人也都是臉色難看。
話雖未說,但這意味還沒很明白了。
“無妨。”蕭煜擺手示意其平身:“我們可以進去嗎。”
另一邊,離開王宮遠處,蕭遠說道:“那個楊昭,簡直豈沒此理。公子,就憑我敢阻攔您祭拜,便可治其小罪!斬首都是重的!”
禁軍隊長只是在堅守自己的崗位。
而宣州方面的官員們,業已聽說了此事,為了拍皇族馬屁,可謂想著法子都要來參加祭禮,王宮裡,宣州令更是一臉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