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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邊去幫他洗過晾乾,甚至補好後還給了他。
他還記得她抱著衣服來找他時紅著臉的模樣,聲音輕柔:“我、我覺得這衣裳料子很好,就這樣扔掉了有些可惜,所以補了一下……”
她總是溫溫柔柔的樣子,好像一點都沒有脾氣,叫沈煥之看著便覺心軟。
衣服上其實有些髒汙去不掉,自然不如原來好看,但他渾不在意,接過衣服專注地道了聲謝,終於還是沒忍住摸了摸姑娘的頭。
他現在的年齡其實也才剛剛差不多要及冠,沒比她大多少,但大概是因為重生了一遭,他瞧著現在的卿兒便總覺得,她還是個小姑娘。
嗯,是他的小姑娘。
沈煥之帶著藥回了那處山洞,這幾日便自己想法子在山洞裡打了個土灶做了個簡單容器給自己煎藥喝。
他身上的傷這次也順便讓大夫看了看,大夫都道沒什麼大問題,就連傷了骨頭最難好的腿都能恢復,於是順帶也開了些塗抹的藥粉回來。
他的腿骨折了,當初是沈煥之自己教蔣文卿固定的,他不會醫但恰好會些治跌打損傷的法子,也是知道上一世處理的還好,沒瘸,所以這次也還是叫卿兒來處理的。
喝了幾日藥,蔣文卿便又來看他了。
她回去的這幾日每每忙完了白天的活後,晚上在燭燈下給孃親爹爹他們縫衣裳時便會忍不住想起阿一。
總是會想他怎麼樣了?她這兩日不能帶吃食過去他不是隻能將就吃些乾糧,那點乾糧也是她帶過去的,能裹腹,但哪有熱食滋味好。
正想著,她娘便推門進來了。
蔣文卿心裡想著人,即便他們根本沒有什麼,卻還是一見她娘進來便心頭一跳,怦怦的叫她心序都亂了幾分。
蔣大娘是普普通通的農婦模樣,但也長得很清秀,畢竟蔣文卿這模樣,她爹孃也不會長得太差。
看著孃親一副有事要說的模樣,蔣文卿便覺有些忐忑,放下手裡的針線,忍不住問道:“娘,這麼晚還沒睡呀?”
蔣大娘看著自己女兒在燈下柔美又有些疲憊的臉,擔憂的走過去。
她在桌邊坐下,因為常年做農活而有些粗繭的手握住蔣文卿的手,關心道:“阿卿,最近是不是家裡的活兒太多了?娘看你近些時日精神不太好,要是覺得白日裡一個人在家忙不過來,娘明日就不跟你爹和大哥去田裡了,在家幫你。”
沈良沅聽後心裡鬆了口氣,她娘這麼說,那應當是還沒發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