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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符德面露不悅。
“你這裡,也並非久留之地,只有出了益州,才算真正安全。”林初說道。
聽到這話,符德眉頭深深皺了起來。
現在連嘯母親被人劫走,黃淞元必然惱羞成怒,繼而可能會將益州戒嚴,如果這時候出城,是會將自己置於險境的。
他很不想答應,可沒有辦法,因為他和林初已經是一條船上的人了,沉默半晌之後,只能是不滿的說道:“我會想辦法……”
這一天晚上,益州各處街道都有軍兵搜查,可卻沒有觸及到符德這裡,因為他是蜀中大臣,位高權重,沒有黃淞元的最高指令,是無人敢動他的。
且後者也根本不可能懷疑到他這裡來。
第二天上午,東門。
益州乃川蜀首府,何其繁華,眼下又是趕集的時間點兒,可想而知,城門處,來往行人那是熙熙攘攘,噪雜不已,可卻有軍兵在挨個嚴查。
百姓排隊,接受盤問,一些推著乾草的木車上,更是被幾名士兵用長戟來回戳著。
顯然,是州府已下命令。
不多時,一輛奢華高大的馬車從城內駛來。
“滾開!都滾開!”
伴隨著車伕的喝罵,百姓紛紛避讓不已,城門處,一名士兵見狀,當即上前,單臂抬起道:“止步!”
馬車,正是符德的座駕,駕車的車伕,則是林初所扮。
見軍兵動作,他先是一勒韁繩停住馬車,接著二話沒說,直接跳了下來,伸手入懷,掏出了符德的令牌,繼而單手高舉,向軍兵展示著喝道:“瞎了你的狗眼!沒看到是符大人的車駕嗎!”
這時候,一身官服的符德也適時的半挑開車簾,不冷不熱的說道:“速速讓開,本官有要事出城,若是耽擱遷延,爾等人頭不保!”
聽到這話,再見令牌,再見一身官服的符德,軍兵不由嚥了口唾沫。
可還未等他說話,林初已是直接一掌將其推開,毫不客氣的罵道:“滾開!”
他將‘狗仗人勢’演繹到了極致,而以符德身份,這樣無疑更讓軍兵心虛,哪敢得罪,紛紛讓開了道路。
馬車出了益州東門,開始一路馳去。
到了安全地帶之後,林初一勒韁繩,符德沉著臉出了馬車,不滿的朝他冷哼了一聲,繼而拂袖而去。
要知道,今日之事,他可是冒著極大風險的,又哪能不生氣。
車內,還躺著昏迷的老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