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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她今日身心俱疲
在聽到那女子的嬌媚聲時，杭德佑一度懷疑上頭給傳話的人跟錯了船。
但看到宋聞時又產生狐疑，這人很是眼熟，應該就是沈如誨身邊的小廝，一時間又驚訝又尷尬。
杭德佑自是上京述職過的，一年前去京城時還聽說沈如誨一直未婚且從不近女色。
這傳聞在京中太深入人心，以至於前幾日他聽聞沈首輔成親了，也覺得大約是被家裡逼得急了，應該也不怎麼喜歡這位新娶的夫人。
誰料今日就見到了讓他老臉一紅的場景。
再看沈如誨，神色鎮靜毫無波瀾，不愧是首輔！不愧是在朝堂之上翻雲覆雨的人！
他一時心中升起佩服之情，連忙拱手道：“大人莫要折煞下官，下官自作主張前來迎接大人，還望大人莫要見怪。”
入閣之人常被喚作閣老，但沈如誨太過年輕，沒人這麼喊他，都非常有默契地喊他大人，只要他在場，旁人的稱呼都要帶著官階。
“杭知府客氣。”
沈如誨淡聲，回頭看見姜雨棠恨不能跳江的神色，也不敢再去牽她的手，只輕聲說，“走吧。”
語調裡還透著幾分安撫的意味。
杭德佑早接到沈如誨會帶著夫人一起來的訊息，哪會放過此等討好首輔夫人的機會，立刻帶著諂媚的笑問：“不知這位可是首輔夫人，下官見過夫——”
“不是。”聲音被姜雨棠打斷。
方才的事情實在太太太丟沈如誨的臉面，她腦海裡只有一個念頭，絕對絕對不能承認她就是沈如誨的夫人，否則傳回京城她的臉面還要不要了？
她幾乎沒怎麼思考便輕聲道，“我只是大人的小妾而已。”
沈如誨：“……”
“啊？”杭德佑往裡望了望，也沒看見旁人，又看見沈如誨似笑非笑的神色，且妾氏哪裡敢站在這裡這麼說話，一時似乎也明白這恐怕是小兩口的情趣，神色越發驚訝，但也很是配合的點了點頭。
沈如誨沒忍住唇角往上揚了揚：“賤內調皮，讓諸位大人見笑了。”
眾官員齊聲道：“不敢。”
杭德佑還笑呵呵地說了句：“大人和夫人真是恩愛，羨煞我等。”
姜雨棠：“……”
到底為什麼非要承認她是他夫人。
她決定閉嘴，老老實實跟在沈如誨身後下船。
從甲板上下來的時候，眾官員難免也好奇是何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