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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沒人敢進來
姜雨棠不敢看沈如誨神色，起身開啟門叫宋聞起來去跟紫鳶吃飯。
宋聞一頓道謝，簡直將姜雨棠誇成了活菩薩。
被這麼一打岔，姜雨棠再坐回去後，沈如誨神色也恢復如常，慢條斯理地開始吃飯。
不知道是不是早存了請她來的心思，飯桌上有她很愛吃的雞汁包子。
姜雨棠咬了一小口，嚥下去後道：“這是你這裡的小廚房做的嗎？”
沈如誨“嗯”一聲，“不好吃？”
“也沒有不好吃，只是好像比宋聞的手藝差些。”姜雨棠忍不住感慨，“不過宋聞這麼忙，也不能老讓他做飯。”
沈如誨挑一下眉，沒應聲。
以為沈如誨講究食不言，姜雨棠接下來也沒再說什麼，只是這麼默默跟他一起吃飯就很開心。
飯後，姜雨棠看見他書案上堆得小山般的摺子，道：“那我就不打擾你了。”
就？
沈如誨敏銳地察覺到她並不想走，起身道：“你沒什麼要緊事的話，給我磨個墨？”
姜雨棠立刻收回即將邁出去的步子：“倒是沒什麼要緊事。”
沈如誨無聲一笑，坐在書案後，提筆接著看摺子。
墨倒是的確不多了。
這應該是很普通的墨，看得出來，沈如誨平日裡挺節儉。
除了陛下賞賜的那身蟒服和官袍，他日常穿的長衫也都很素。
姜雨棠一面磨墨，一面拿餘光去看沈如誨。
今日天氣很好，陽光從窗外照進來落在他身側，他垂下眼簾，面無表情地看了摺子片刻，在摺子上批了兩行字，便換了下一本。
批完的摺子越來越多，差點歪倒。
磨完墨，姜雨棠又自覺去整理旁邊摺子。
沈如誨餘光裡看見，他的夫人穿著一件粉色夾襖，月白色百褶裙，頭上還戴著他送的那枚金鑲珍珠簪，小心翼翼地將桌案上的摺子整整齊齊擱成兩摞。
衣袖一晃一晃的，晃得他有些心不在焉，摺子上的字都變成了奇形怪狀的螞蟻，好似沒什麼分別。
她身上傳來一陣幽微的香氣，像蘭花。
沈如誨呼吸慢了幾分，行動先於語言，伸手將她往懷裡一攬。
將人抱進懷裡，才覺得未免有幾分荒唐，但也捨不得丟開手。
姜雨棠猝不及防被他扯進懷裡，手上失了力道，剛整理好的摺子呼啦一下倒了，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