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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你要是想可以直說
姜雨棠白天睡了一下午，這會兒縮在沈如誨懷裡怎麼也睡不著，翻了個身看他。
蠟燭已經熄了，今夜沒有月亮，山裡的夜格外黑，連他面容輪廓都看不清楚，只感覺到他呼吸清淺地撲在她臉上。
山裡的夜也格外靜謐。
姜雨棠有種天地之間只剩他們二人的私密感。
這感覺讓她很容易就敞開心扉，頭蹭到沈如誨頸窩裡問他：“你是不是很遺憾？”
沈如誨聲音明顯困頓：“嗯？”
“就是……你先前在竹屋沒碰我，是不是其實很遺憾？所以你才特意留我在這裡過夜。”她聲音雀躍極了。
沈如誨沒說話。
懷裡的人好像更雀躍了：“你那個時候是不是就很想碰我？你表面裝得清冷禁慾，又是把我推開又是站在窗前故意不看我，裝得跟個正人君子似的，其實你明明很難受是不是？你也不是在看我笑話，你是在故意忍著是不是是不是？”
沈如誨用力將她往懷裡按了按，聲音低沉：“睡覺。”
聲音裡帶著幾分被戳穿的尷尬。
“可我睡不著。”姜雨棠手抱著他勁瘦的腰，“我好開心啊，我那時一直以為你很討厭我呢。”
“沒想到你在船上就喜歡我了啊……”
“那你惦記我惦記了這麼些年嗎？”
“那我跟沈衍訂婚時你有沒有難過？”
“你替我跟沈衍退親真的沒有私心嗎？”
“……”
沈如誨忍無可忍，按著她的腰一撂，將她壓在身下。
手捏住她下巴尖：“你要是想可以直說。”
要是以前，她大約是有些怕的。
但是現在，她好像一點都不怕了。
她伸出兩條纖細的手臂鉤住他脖子，還故意往上貼了貼，用嘴唇蹭了他下巴一下。
沈如誨眸色一暗，聽見她嬌滴滴地說：“可是三哥，我怕疼。”
“……”
真是被她拿捏住了。
沈如誨無語片刻，翻身下來，重新將她摟進懷裡，聲音更沉三分：“睡覺，再敢胡說八道看我管你疼不疼？”
姜雨棠卻沒忍住低聲笑起來，也覺得自己今晚仗著他的寵愛有些放肆了，十分乖巧地應了聲。
但也還是興奮到睡不著，直到天矇矇亮才閉上眼。
沒多久便被宋聞敲門吵醒：“大人，咱們得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