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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珈需要掛水,退燒藥吃了,但是效果不大。
沈姨也不是醫生,只能根據她的症狀給她找點藥吃,可林珈吃完了沒覺得舒服,反而是整個人都要燒糊塗了。
她隱約覺得自己好像斷片了,誰來過她房間,說過什麼,做過什麼,她一點都想不起來。
後來她還感覺自己飄,像上天,又像入地,說不出的奇特詭異。
周容川進門的時候,沈姨剛好要給他打電話。
“哎呀周先生,你可算回來了!”沈姨手足無措,完全沒了剛剛勸周容川不要回來的意思,“林小姐燒的厲害,要去醫院的啊!”
醫院那地方嘈雜的很,周容川不喜歡去不說,他更知道林珈不喜歡去。
之前體檢她都是能躲則躲,當時要去做節育環,估計是她這輩子第一次主動去醫院。
“我讓醫生過來。”
他們這樣的男人,都有接私人醫生,私人醫生平時可能在某大醫院任職,但僱主有要求,他們又要立刻到位。
挺辛苦,但賺錢多。
周容川這級別,私人醫生一年的年薪,比在醫院三年的工資還高。
“麥醫生,麻煩您來一趟珠江灣壹號。”男人電話打過去,囑咐幾句之後就掛了。
他問沈姨,“林珈今天吃什麼了?”
“早晨起來喝了幾口粥,然後到現在什麼都沒吃呢。”沈姨急的不行,周容川脫了衣服上樓。
在他見到林珈之前,還在懷疑這女人是故意做給自己看的。
故意不吃飯,故意折磨自己。可進門之後,他發現自己想錯了。
林珈確實燒的不省人事,連他喊她的名字,她都無動於衷。
周容川眉頭緊鎖,“昨晚有情況怎麼樣?”
沈姨哪裡知道,只能搖頭。“昨天晚上在房間裡一晚,就沒出來過,夜宵也沒吃。”
“行我知道了,幫我接杯溫水,拿吸管過來。”
“好!”
沈姨動作利索,很快把溫水和吸管準備齊全。
林珈倒還沒迷糊到不喝水的地步,雖然也難受,但吸管塞進她嘴裡的時候,她知道吸。
“沒事,死不了。”周容川嘴上是開玩笑,眸子裡的擔憂都要溢位來了。
剛好這時候,醫生也到了。
麥醫生40多歲,男的。
他給林珈輸液,說沒什麼大事兒,就是病毒來的太急。
“確定是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