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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想不周全,方天辦事依舊得力。
照著林繁的意思,找了個眼生的出面,與原東家談妥了價格。
下午時候,劉杉夫婦兩人去盤點各項存貨,瞭解進出買賣,由原東家帶著先學半個月。
而衙門那裡,花了三天,各項手續也就辦全了。
如意坊的生花閣,悄無聲息地,換了東家。
林繁聽了回覆,心裡有數,賞了方天銀子,又往藥材鋪子赴約。
黃逸白日捎話尋他。
正是入夜時,左右客棧、酒肆賓客盈門,貴香樓更是熱鬧極了。
林繁進了藥鋪,尋到二樓,黃逸已經在了。
“有事?”林繁解了披風,問道。
“無事就不能找你吃酒?”黃逸讓人把酒菜送上來,“別嫌棄什麼藥味不藥味的,你用飯沒那麼多講究。”
林繁抬眼,指了指推開了的窗戶。
他是可以不講究。
黃逸要真不在乎,開窗做什麼?
被林繁不留情面地拆穿了,黃逸也不著急:“我滿肚子的苦水要倒!苦不堪言!是大巫!”
在大巫面前,藥材鋪子裡的這點兒味道,只是小巫而已。
林繁不與他爭這些口舌,在桌邊坐下,先行倒了酒。
黃逸抿了一口:“今日下的婚書,我在御書房外,守得提心吊膽。”
不用展開說,林繁就能想象得到了。
娶兒媳婦,原是喜事,但皇上應是高興不到哪裡去。
御前當值的,不管是侍衛還是內侍,都得小心。
黃逸原本休沐,就因這值不好當,有同僚軟磨硬泡要換,他才頂了上去。
“萬幸沒出什麼岔子。”黃逸道。
當值有當值的規矩。
御前做事,聽見什麼,看到什麼,按理不能與人說。
比如,今日中午,皇上特特把二殿下叫來,沒有訓也沒有罵,罰他在廊下站了半個時辰。
那處是風口,冷風吹得二殿下臉都青了。
他們幾個御前侍衛,眼觀鼻鼻觀心,根本不敢對上二殿下那氣惱的視線……
那半個時辰,二殿下遭罪,他們幾個也沒好到哪裡去。
豈會不憋得慌!
但黃逸懂規矩。
一字不說,他難受,點到為止,再添兩盞酒,也就舒緩了。
換作其他人,聽這麼一個話頭而沒有後續,問也不多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