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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這就是你的結局？”
她的聲音低沉，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我咬緊牙關，沒有回答，只是用倔強的目光回望。
就這樣對視了良久，我有些挫敗地問到：“那你要怎麼樣？”
“我還沒有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訴你。”
“林婉，這樣真的沒意思。”
林婉沉默了片刻，然後緩緩地坐到了床邊，她的動作輕柔得像是怕驚擾了什麼。
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似乎在掙扎著什麼。
“你以為我找回記憶，就只是為了和你一刀兩斷嗎？”她的聲音低沉而帶著一絲疲憊。
我愣了一下，沒有預料到她會這樣問。
我本以為以那樣狼狽地找回江懷安，她會更憤怒地遷怒，或者冷漠地接受我要離婚的決定。
但她都沒有，她現在像是裹著厚厚軀殼的人，我根本看不懂她想要什麼。
“我不知道你的想法，你也從來沒有和我說過。”我最終還是回答了她，“我只是覺得，我們之間已經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了。”
我伸出自己滿是勒痕的手腕。
“每次都這樣，一有解決不了的問題，你就綁了我，用這種方式試圖讓我屈服。”
我低聲說道，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無奈和疲憊。
林婉的目光落在我的手腕上，那道勒痕顯得尤為刺眼，她的眼神中難得閃過一絲愧疚。
那一瞬我都覺得自己看錯了。
林婉輕輕嘆了口氣，她的目光落在了我受傷的左手上：“抱歉，這次是我失誤了。”
她的道歉讓我有些意外，或許在失去記憶的這三個對她的影響還是有一些的，起碼，我們不會再像之前一樣不死不休，但是依然這麼彆扭又僵硬。
“你受傷了，我送你去醫院。”
隨後我被她從床上扶了起來，麻藥的藥效沒有過去，我的腳步還是虛浮的，身子的大半重量壓在她身上。
我知道她扶著我吃力，但是她也咬牙硬挺著並沒有說話，只是默默承受著我的重量。
我看著她的頭頂，心緒複雜，今天我真的累了。
在急診醫生幫我將手關節復原，上夾板固定後，已經到了後半夜。
整個醫院都很安靜，病房裡也很安靜，我們都沒有說話。
我看了一眼，站在窗邊的林婉，開口道：“林婉，其實我們都累了，放過我吧，也放了你自己。”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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