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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祥恆,你這樣值得嗎?她不愛你,她只當你是玩具,就算是她這樣對你你還是要留在她身邊嗎?”
我聽見令秋然的嗚咽聲,我的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可是很快我覺得這樣挺好的。
秋然她應該對我死心了吧!
這樣我也就可以不用時刻愧疚著耽誤了秋然。
於是我語氣中不帶任何感情的說道:“秋然小姐,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秋然的哭聲一瞬間就連成了一片,我不敢抬頭去看她臉上應當是滾燙的淚水是否也連成一片。
我簡直是個罪人,我真的噁心,連我自己也瞧不起自己。
我明明在林婉面前低到了塵埃中卻又不斷用話語傷害著另外的人。
雖然我知道這是在為她好,我不想她變成和我一樣被愛驅使的奴隸。
但我從內心深處卻反感這一種行為,我覺得我在實施暴力,以愛之名。
秋然離開了,沒有任何的預告,只是和別人到了個歉沒有任何徵兆的離開。
林婉也似乎是覺得索然無味,又或許是對我的表現覺得可以,也就不打算再繼續帶著“丟人現眼”,於是她也離開了這場宴會。
我像是一條狗一樣被林婉牽著,她讓我怎麼做我就怎麼做。
無論是怎麼樣的折磨與羞辱我都坦然受之,而我曾經那微微經歷過治癒的心臟也開始重新變回了原來的灰暗。
再愛的人在經歷過數不盡的傷害後也會離去,林婉的這些報復也將我的愛意消磨殆盡。
即使她出行依舊還牽著我,但我已經變得不像是我。
我學會了偽裝,學會了逢場作戲,只要是能讓她覺得愉悅的事情我都做,因為這樣可以讓她儘快的盡興而我也可以有時間喘息。
而林婉卻因為我的順從與變化開始對我不滿起來,她似乎是失去了那種折磨我的快感,她又將我一個人丟回了那個冰冷的住著人的墓穴,只有在隔三岔五心情不好的時候才將我牽出來給她創造一點畸形的快樂。
林婉與秋然在宴會上的不歡而散終究還是被一些喜歡爆料的無良媒體寫上了熱搜。
有人在質疑甚至懷疑我的出軌,也有人在指責秋然的多管閒事,可唯獨沒有人去譴責林婉這名為愛的暴力。
秋然被網暴了。
各種鋪天蓋地的大標題小標題一瞬間席捲了整個新聞榜單。
但其實她所做的事情不過是一件不大不小的事,之所以有這麼高的熱